不允許她離去。
“你還是留下來養傷吧,滌塵。”
他口氣不慍不火,理應讓人聽來很順耳才是。可是她卻大動肝火。
嘲他吼道:“都說不要叫我滌塵。”
好吧,她承認剛才自己是有點過份,她不應該對他吼的。“公子,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非親非故,你就不要管我了好嗎?”
“你這個樣子真的不能離開。”假如她在半途昏倒,而又沒有人發覺她,那豈不是一命嗚呼了嘛,他不能這麼不負責任。
“你?”可惡,她和顏悅色,這男子居然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怒氣在她胸部上下起伏著。
“我要離開這兒。就算你是醫師,我是病人,但我也有自己的自由!”
哼,她終於發覺這個男人與聖善的不同之處了。他的骨子裡頭比聖善固執多了,也顯霸道。但為什麼,她就是對他兇不起來?
“留下吧,起碼等你的傷好一點再說。”他壓著她坐下。
能不能,不去找那個人
哼,她終於發覺這個男人與聖善的不同之處了。他的骨子裡頭比聖善固執多了,也顯霸道。但為什麼,她就是對他兇不起來?
“留下吧,起碼等你的傷好一點再說。”他壓著她坐下。
她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在博藥居一住就是好幾天。
都怪那個叫晗拯的固執男人,守得滴水不漏,生怕她會逃走似的,派人嚴密把守。她覺得自己好象比較象犯人,而不是病人。
他也說她體內的傷不用幾天便會復原的,可事實證明他這個神醫還真是浪得虛名,她的傷至今還沒有好轉。
罷了,她深知自身的傷勢,沒有幾個月是好不了的。
不行,她不能再留下了,就算用爬的她也要離開這兒。
因為她愈是留下,就愈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聖善。可他不是,她不能將一顆心都用在他身上。“我決定離開,就算你不允許。”
這天清晨,她清楚地宣告自己要離開的決心。
“能不能,不去找那個人?”
終於,他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希望她離開。
“換成是你,你會放棄去找你自己心愛的人嗎?”她覺得他的要求很好笑。
他望著她的眸光,充滿感情,又使她看到了聖善。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趕緊調開視線……
“這個……自然不會。”
他苦笑。看來他改變不了她的決心。從她堅定的眸光中他終於瞭解,就算她只剩下一口氣,也是要離開這兒的,離開他身邊。
“如果真的要走,也等明天吧!”給他一天的時間吧,他會竭盡全力治好她。
“明天你就能治好我了嗎?”
“我是神醫,相信我,明天離開之時,你一定是健健康康的。”
“好吧。”她,相信他……因為那張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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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冷風刺骨,十幾個熬藥的火爐加起來都掩蓋不住這份陰冷。
“韋應島,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一劑猛藥
是夜,冷風刺骨,十幾個熬藥的火爐加起來都掩蓋不住這份陰冷。
“韋應島,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猛然在黑際中出現的是,晗潔兒尤為寒冷的聲音。自從那個叫絮滌塵的女子出現之後,她就變得不再象她自己了!再也不是活潑可愛、天真無邪,天天等著晗拯提出跟她‘成親’的天真少女。這幾天以來,她終於知道晗拯是不會跟她成親的,因為他的眼中除了那個女人再也容不下其它人。她不能夠理解,只不過認識了幾天,拯哥哥為什麼就迷上那個女人了?
幾天之前,晗潔兒逮到流連在博藥居附近的韋應島,知道他想弄到治療瘟疫的藥方,於是她就找上他,說想與他做一個交易。
只要他替她殺了絮滌塵,晗潔兒就答應他把治療疫症的藥方弄到手。
見韋應島沉默,晗潔兒繼續遊說:“韋公子,你可知道多耽擱一天,你們祁連國會死多少無辜百姓嗎?再說了,難道你不想替你的部下報仇嗎?你的部下可是慘死在那個女人手上……”晗潔兒又下了一劑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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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才剛剛打算睡下,滌塵便彷彿聽到屋頂上有一些不同尋常的動靜。
她警覺地叫喊出聲。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