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還有著一些好不認識的符咒,血肉模糊的,壓根看不清楚畫著什麼。
尤其是那粗壯的手臂和手臂上濃郁的黑氣,碗口那麼粗,黑氣饒繞,覆蓋著很多血跡和粘液,但此時卻像一頭大象一樣,在不停的開啟著門,並且還在向外用力,搞不好下一秒整個身子就會鑽出來,隨後把我拖進去。
這時候我看到在一旁不停狂吠的虎子,虎子的額頭微微的發出了金燦燦的光芒,它跑了過來,它來找這雙黑手,或者是找這裡面的東西拼命,虎子對著那雙手拼命的怒吼,虎子對我似乎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而這個拖著我後腿的力量,在我後退的過程中,我也在掙扎,不停的掙扎著那雙手。可是越是掙扎,它越是抓得緊,這時卻有越來越多的黑氣往我的身上依附。我用手一抓,發現這個東西的手感,像極了幾年都沒有洗過的頭髮,而不是什麼黑氣,頭髮油膩膩的讓人感覺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你大爺的,這他孃的都是什麼東西。”我罵道。
虎子依舊沒敢對那雙黑手靠得很近,但也起到了一定得效果,至少現在沒有像剛剛那樣難受,摸著油油的黑髮,真他孃的不是個滋味。
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