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蕾絲琴。”耶羅指指遠處的12弦豎琴說道,他又對著笛子解釋:“這些擱嘴邊上吹的都是漢克長笛,一套足有18種。”
“你當我沒見過樂器啊?”我還不知道笛子是跟嘴邊吹的,太小看人了。哼了一聲,我衝鋼琴摸樣的樂器指道:“那就是你學的樂器吧?用手彈的。”我特意加重了彈這個字。
“是,凱斯琴,全名凱斯指鍵琴。”耶羅很欣賞的看我一眼,我倒吸一口氣,臭小子真把我當音樂白痴了。
耶羅邁著輕快的步伐混了舞場中,跟學姐樓臺會去了。我從沒學過這個世界的任何舞步,不專業的事情咱不幹,索性圍著場地的邊緣繞到對面,找些乾果甜品雞尾酒結界饞。
這舞會不像貴族私自舉辦的那樣食品都是免費提供,每個擺放吃食的桌子旁邊都站著一位身穿禮服的小弟,旁邊放有一個籃子,籃子裡面不少錢幣。“這蛋糕多錢一塊?”我搓搓雙手,桌子上的甜品還真不錯,三角蛋糕塊看起來巧克力厚厚的,濃的發黑,使不愛吃甜食的我也禁不住想來上一塊。
“1個銀幣,先生。”服務小弟很有禮貌,可價格一點都不禮貌。
一角蛋糕一個銀幣,你比味多美黑大方了。我有點肉疼,不過轉念一想這舞會可沒要門票,請樂隊不得花錢呀?場地佈置不得花錢呀?吃食不黑點,從哪撈回來啊。反正錢不是我出,顧及什麼。
第一百二十章 雷人組合
一邊欣賞舞場中跳舞的男女,一邊享受巧克力蛋糕帶來的滑潤,我的心情舒緩了不少。 仰頭看看星空,靈魂大河星流滾滾,源海之中閃動銀光,多迷人的夜啊。我真想感嘆幾句,不過估計現在的長相就算吟上千八百的讚美詩篇,也不會有女孩子找我搭訕。
人群之中耶羅東竄西竄,沒多大功夫便發現嬌尼爾學姐的蹤跡,她正和四十歲出頭的紅袍同伴跳老套的禮舞,畢竟代溝太大,玩不到一塊去,跳一首禮舞客氣客氣就完了。耶羅穿過兩對跳著禮舞的中年人,靜靜等待曲子演奏完畢,他臉上露出正派的笑容,不纏一絲雜念。
我瞧著他的身影暗暗點頭,第一次請女士跳舞學問不少啊,這可不像迪廳,舞曲沒有放完不能隨便插手邀人,也不能跟流氓地痞似的滿臉調戲之色。蛋糕吃沒了,我觀察一遍桌上顏色各異的飲料,好奇的問服務小弟:“這裡面哪杯味道最好?”
服務小弟臉色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哪杯都是我們特級調酒師的傑作,風味不同而已。”就像吃飯,你問飯館裡什麼菜最好吃恐怕人家不會回答,你問什麼菜最特別,最有風味才會得到相應答案。
“好,給我杯勁小點的。”我知道是我問錯了,沒跟他抬槓,現在還不是鬧場的時機。
服務小弟挑出幾杯顏色各異的圓口玻璃杯,他解釋道:“這些都是果酒,不知道先生您喜歡什麼口味?”
果酒,我記得當初和耶羅喝過一次,他抱著我腦袋足足笑了一晚上,勁還不大?“你找個酒精最少的,我可不想躺著回家。”我衝他攤攤手,“多少錢一杯?”
服務小弟從中提出一杯橙黃色,玻璃杯口插有一塊像芒果的調和酒,衝我一邊請手一邊回答:“3個銀幣,謝謝先生光顧。”
嗯,2杯就是一整個蛋糕。看來糕點師是不如調酒師來錢快。我很乾脆的拿出一枚金幣丟進籃子裡。“多來幾杯。”
服務小弟提了提眉毛,“先生,這夠整整一桌的酒錢了。”雖然說的好聽,可他並沒有還給我金幣。
“那你就別管了,我想喝什麼就拿什麼。”一看材料就不高階,1個金幣買一桌子。我端起他推薦的酒,小酌一口,味道很甜,加上這個世界獨有的甜氣酒精,差點吐出來。看看身邊正在觀察我的小弟,我不好意思出醜,只得忍著難受嚥進肚中。“哪杯味道淡?”擦擦嘴,我臉色很難看的問。
服務小弟眼睛轉了一圈,指指我身邊的一杯透明酒。我拿起來一喝,果然甜味很小,除了酒精味喝不出其他感覺。這難不成是異世界的白酒?我不敢多喝,白酒的勁咱知道,憑甜味又分不出度數,乾脆放棄。
瞅瞅遠處的耶羅,他趁我挑酒的功夫已經和學姐搭上勾,兩個人正隨著歡快的音樂跳類似桑巴的舞步。呵,這屁股撅的。我咧咧嘴,丫玩的太瘋了,也不怕把身上的夾層給抖出來。
“嘿,小夥子,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我正衝著耶羅愣神,一隻魔爪悄然拍上了我的屁股。我激靈一下,往前竄了幾步,回頭觀瞧,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婦人站在我的身後衝我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