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玲的一句話彷彿就像一個啟動殺戮的開關,雷利的眸子陡然變紅,那跪著的雙腿突然蹬直,雙手迅速拔起了腰間的配劍,以雷霆萬鈞之勢,斬向徐玲,原來那一跪竟然也是可以攻守兼備的招式,這一下徐玲有些措手不及了起來。
她有些狼狽的後跳了幾下,險險的躲過了那致命一擊,不過即使如此還是有幾縷髮絲被削了下來,風一吹,在空中緩緩散開,在赤紅的夕陽之下看起來就像飛濺的鮮血一般。
雷利一愣,他對於徐玲能夠閃過這一擊很是吃驚,他那本來沒有絲毫表情的臉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異。
但是驚異歸驚異,他的劍勢卻絲毫沒有停頓,那兩把薄薄的寶劍,每一下都貼著徐玲的臉頰和脖子劃過,每被躲過去一下,雷利的驚詫就更甚一分,這種速度和反應力哪裡是一個法師所應該有的,在雷利的心裡,也許世界上的職業只有兩種之分吧,法師和戰士,還有那種拿弓的精靈們就被幹脆的直接叫做雜魚了…。。
這個鍊金術師,毫無疑問就是個法師,但是自己那能輕易抹殺巨龍的招式竟然全都被輕易的閃了過去。
而在雷利看不到的地方,徐玲則是有些叫苦不迭,這傢伙簡直就是得理不饒人,在他率先出手佔據優勢了以後,那出擊的招數全部都往臉和脖子上招呼,看起來完全是不殺死自己誓言不甘休啊,而這樣她也開始腹誹起來,你砍脖子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砍臉呢,如果你把我的臉砍花了,拖回去,那個變態國王連X屍的興趣都沒有了吧,在徐玲的心裡,那個國王已經升級成為了一個活的抓不住,就把死的抓回來X屍的大變態了…。
雷利怒了,如他一般的劍客,竟然已經對付不了一個手無寸鐵的法師了?話說不能釋放魔法的法師不是手無寸鐵又是什麼,打擊,太大的打擊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雷利漸漸放緩了攻勢,四溢的劍氣開始回攏,張揚的劍招開始慢慢樸實無華,就等對方露出破綻的一瞬間了,來了,來了,徐玲出招了,她以為自己已經後力不支了嗎,雷利殘忍的笑著,那寶劍已經如毒蛇般纏上了她的手臂,衣衫盡碎,但是劍勢卻沒有停下,他直直的看著,那咽喉,那潔白而又光潔的肌膚,臉龐,半裸的身軀和因為恐懼又有些微微泛紅的臉龐,此時他才發現,這個女子,竟然,竟然,如此的迷人……
在雷利的心裡,一直沒有男女這個概念,女人的話,就是比較瘦小的傢伙吧,他就這樣想著,但是直到今天,這個女人,該死,為什麼自己竟然感覺有些陷進去了,那因為絕望而閉上的眼睛,那髮絲,還有那眼淚。。為何而哭…。
他慢慢的張大了眼睛,直指咽喉的劍鋒也略微傾斜了一點,就在這一剎那,她笑了,對,笑了,好美,但是,該死,為什麼那笑容會有一種奸計得逞的味道…。
徐玲放肆的笑著,就等這一剎那了,想要誘惑自己出招嗎,那就如你所願吧,她一個閃身,然後法杖狠狠的砸在了雷利的腰眼之上,哈哈,沒想到這一招對這個傢伙也有效果啊…
這千古不變,扼殺了無數英雄的下流計策--美人計,徐玲就這樣臉上掛著那鱷魚的眼淚,然後一臉和其完全不匹配的興奮笑容。。。。
飛踢,擒拿手,被徐玲不斷的施展在了對方的身上,直到把雷利的關節全部卸脫位,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嗯…。總算活下來了…。”
屈辱,屈辱,看著那迷人的身姿,自己竟然敗退在了她的手中嗎,不是因為性別什麼的東西,而是在雷利的心中,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必須征服才能得來,而自己,竟然被這麼悽慘的給擊敗了…。。也就是說。。。他是個失敗者。。。。
她在瞧不起我…。在瞧不起我…。。雷利就這樣想著,一絲絲黑氣慢慢的纏繞在了他的身軀之上,可是他管不了這麼多了,關節被卸下來算什麼,一個聲音突然說道,想要什麼,就去奪回來啊…。。對啊。。。。這算什麼。。。。。
一陣冷風吹過,徐玲有些顫抖的抱住了臂膀,此刻她的上身除了一件肚兜卻別無它物了,在秋風之下顯得有些過於單薄了,戰鬥的時候也許無所謂,可是一旦靜下心來,就能感覺到冷了,她想要穿衣服,可而自己那件保暖效能很好的斗篷卻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
她左右看了看,然後便把目標鎖定在了倒在一邊的雷利身上,還有他那保暖性看起來很好的外衣。。。。
“哈…借我用一下啊…。”追兵被打敗了,如此強大的傢伙應該只是單獨行動的吧,那麼渡江什麼的可以慢慢來了,她壞笑著把手伸向了雷利,然後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