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再鬧了,都下去吧。”
眾嘍羅聽到今晚有酒宴,也就一邊談論著胡昂然剛才的神勇表現一邊模仿著他的動作,興致勃勃的下去了。
“哈哈,里歐啊,你今天可是在我的兄弟面前露臉了。沒想到你的武功和靈力的控制已經達到了一個這麼高深的境界了。”玄武有些興奮,畢竟算起來,胡昂然還是他的弟子呢。
“那是,也不想想當年誰作的我的啟蒙恩師。”胡昂然能不知道玄武心中想些什麼嗎,他可是在暗影的手上調教八年才出關的,暗影當然也教了他如何揣摩人心,更何況玄武是組織裡他最熟悉的人了。
“那晚宴上咱們叔侄倆再好好的聊聊。至於樊睿機的事,你放心,這次一定讓你提著他的人頭回去。”玄武說完就去安排晚上酒宴的事情了。
這時,獨蕭才扶著煉痕走過來。煉痕見四下已經沒人,掙脫開獨蕭的肩膀,“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地,胡昂然剛想去扶他起來,但獨蕭搖搖頭阻止了他。
只聽煉痕悔恨的聲音響起,“昂然小兄弟,這次我是輸得心服口服,這輩子我煉痕也沒服過誰,玄武老大算是一個,而你,是最年輕的一個。你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武藝,我原先根本就不該看扁你,之前我說過的對你以及主上冒犯的話,我全部收到,你就當我是放屁,行嗎?以後如果有什麼我做得到的,只要你吩咐,我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你起來吧,大家都是為組織效力,沒有什麼我好吩咐的,以後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胡昂然表現得很平淡,行為處事的風格完全不能讓人與之年齡聯絡起來。
“好了,煉痕,該說的也說了,晚上還要為昂然小兄弟接風呢,下去休息一下吧。”獨蕭說完,就扶著煉痕下去了。
第二卷 修羅之道 第六章 斬草除根(上)
男人們的晚宴算不上真正的宴會,太多的粗獷男人聚在一起,顯然層次要低上不只一個檔次。但是其間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酣暢淋漓是真正的晚宴永遠無法比擬的,那些所謂的晚宴只是商賈們爾虞我詐,以求得利益最大化;政客們虛以委蛇,以探得對手的相關機密和暴發戶為了擺闊顯拽,譁眾取寵而大搞特搞的一種上流社會活動的衍生產物罷了,那些佳賓大部分都是國家的蛀蟲,他們在宴會上只是逢場作戲,之後就算再次見面,也只是虛偽的寒暄幾句就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門橋了。
胡昂然在父母的陪同下參加過無數次那些上得了檔次的上流宴會,可是他天性叛逆不羈的性格,只能使他對那些表面對你熱情以求巴結圖謀你的權位,其實內心不知罵了你多少遍的貴族等人更加的厭惡和不屑,他們那虛偽的卑微態度只能胡昂然內心作嘔不止。
而在玄武這裡為自己舉辦的接風宴,雖然粗陋,卻能使自己重新找回了溫馨的感覺,這裡才有真正的歡笑,這裡才能結識真正的友誼,這才是男兒的真性情的表現。沒有下午擂臺上那股腥風血雨的味道,酒宴上觥籌交錯,大家都沉浸在歡快的氣氛之中。不少新入組織的同齡人為了認識組織派來的這位強悍的公子哥,在玄武的慫恿下陪胡昂然都喝上了一碗,以後他們也可以為此而驕傲了。
夜色朦朧,那冬季幽幽的月亮悄然縮回了雲層之中,枝頭上清冷的光暈點點屑下。最後,胡昂然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碗酒,本來就沒嘗試過酒這玩意兒的他,即使武功再強悍,也不禁被撂翻在地。
翌日清晨的陽光撒照在胡昂然的臉上,那溼冷的感覺頓時讓他精神一震,揉了揉眼睛,他就醒了過來,腦袋一陣陣的漲痛,腹內不知有什麼東西直往上竄,昂然馬上坐了起來,對著地面不停的吐著昨晚體內留下的異物。
這時,玄武來到他床前,笑了笑,一邊輕輕拍著他的後背,一邊說道,“怎麼樣?這醉酒的滋味還可以吧。你小子也太不行了,喝了那麼點就倒了,看來這方面的修行還不夠啊。”
胡昂然分明聽出玄武在調侃自己,也不答話,繼續吐著穢物。良久,他才覺得自己胃中的東西已經清理乾淨,勉強擠了個笑容,說道,“這方面我可不敢跟你們這些人比。酒乃穿腸毒藥,既可亂性,亦能壞事,以後我可不敢過多嘗試了。對了,那樊睿機怎麼樣了?”胡昂然說著說著,忽然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玄武搖搖頭,無所謂的說道,“應該沒事吧。”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飛快的跑進來,還沒來得及跪在地上,就聽見他大聲喊道,“報——”然後才半跪在地上,立即向玄武稟告道,“長老,大事不妙。昨晚眾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