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衛士裝扮的手下跑上嘹望臺來,向玄武稟告道,“報告長老,組織派來的人已經抵達,相信不久就會到這裡來了。”
“哦?沒想到這麼快,不是說他早上才出發的嗎?怎麼現在還未到晚飯時間,他就到了。這小子的腳程很快啊,不知道是不是很急呢?”玄武小聲嘀咕著。
可一旁的獨蕭聽到後卻大吃一驚,從東南小鎮到這裡,少說也要走上個一天一夜吧。那小少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在半天多的時間裡就趕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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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里歐?”玄武吃驚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紫色的眼瞳,碧發隨意的灑在肩上,一副英氣逼人的面孔,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貴族氣息使玄武生出恍若夢幻的感覺。當年那邋遢的小不點現在已經成為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了,而且看上去身材比自己還要高大魁梧。
“嗯,玄叔叔,你怎麼啦?多年不見,你是不是變遲鈍了?”胡昂然很滿意玄武臉上的表情,完全的錯愕和啞然,看上去還真有點誇張。他笑了笑,接著說道,“但你現在要改叫我‘胡昂然’才行哦,里歐這個名字暫時還處於封印狀態。”
“哈哈,你小子果然是里歐,性格沒什麼大的變化啊。”玄武同樣對里歐很滿意,從另一個角度來講,他們倆更像是父子,一樣帥氣的外表,同樣的孤寂感覺,都是為了組織而奮鬥,生活中僅存的那點溫情就親人和朋友。
“能喝酒嗎?今晚我們倆叔侄喝個不醉無歸。”玄武很高興,抱住胡昂然的肩膀,根本沒考慮到他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
“那樊老狐狸怎麼樣了?”少年明顯還有點擔心這個,畢竟這次是父親給他代罪立功的唯一機會,謹慎的他不想再次搞砸了。
玄武方才記起這檔子要事,撓了撓腦袋,道,“瞧我這記性,哎,老了,不中用了。聽說你上次去番度沒能把他殺死,才讓他溜掉的吧?”
可他的這句問話恰巧落入副長老的耳中,煉痕頓時來了勁,陰陽怪氣的嚷嚷道,“看來主上也挺有人情味的嘛。自己的兒子把刺殺的事情搞砸了,就讓我們這些做手下的天天忙東忙西的去打聽訊息,找到目標後還不準動手,只作暗中監視,讓自己的兒子把這個功勞搶回去。呸,這也太小瞧人了吧,我可不服。”
胡昂然這才注意到旁邊這位粗線條的男人,他笑了笑,向他作了一揖,不溫不火的問道,“這位想必就是煉痕副長老了吧,昂然有禮了。剛才您的意思是說我父親辦事不公平嗎,那你覺得該怎麼辦呢?”
煉痕完全沒想到從胡昂然口中居然說出這種話,一下子也楞在了那裡。
還是獨蕭反應快,他走到煉痕跟前,悠然說道,“煉長老,先前你不是想和我們組織的新人切磋一下嗎?既然現在人都來了,那就用勝負來決定話語權吧。”無意中聽到玄武的感嘆後,獨蕭就一直很在意組織這次派來的這位公子哥。
“哈哈,正合我意,怎麼樣,小少爺,敢來比比嗎?”煉痕挑釁道。
胡昂然輕聲哼了一下,所謂會咬人的狗不叫,看這副長老也不像傳聞中那樣是個人物,給他點顏色瞧瞧也好在組織裡確立一定的威信,於是他點了點頭。
見胡昂然點頭,煉痕可就更來勁了,一下子就跳上了旁邊他天天練習的擂臺上,向胡昂然招了招手,說道,“上來吧,我會注意不傷到你的,要不然回去你的媽媽會心疼的。”這話一出,擂臺下頓時傳來陣陣的嘲諷聲和幸災樂禍的怪叫聲。
胡昂然皺了皺眉,見玄武也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遂攤開雙手,做了個沒辦法的姿勢,然後一躍就上了擂臺。這時,底下的起鬨聲更響亮了,那些手下顯然也不看好胡昂然,畢竟他是一副標準的紈絝公子打扮,怎麼看也不是有玄武手下“第一打手”之稱的煉痕的對手。而且他們平時就很看不慣那些貴族公子哥,現在有機會能逮住貴族被修理摧殘的場面,他們怎麼會不興奮呢?
“既然你是新手,你就先出手吧。”煉痕表現得倒還客氣起來。
“前輩,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胡昂然也很謙和。說完,他的步伐瞬間移動,頃刻間就出現在煉痕面前,毫無掩飾的一拳就向煉痕的肩頭捶下去。
煉痕沒想到胡昂然的動作如此之快,儘管他們身高相差不多,但這一上來,胡昂然立即佔了上風,煉痕馬上就顯得矮了半截。只見他右腳猛的一蹬,擂臺地板頓時深陷一個腳印,藉助地面的反彈,在此同時他使出了獨門絕技“龍虎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