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普通的人來說,走上十年也未必能夠走完。
可對於玄瞳他們來說,即便是緩慢的移遁,也就是一兩個小時。
所以兩方對上,無可避免。
“天帝燃燈!”
玄瞳暴喝一聲!
不是疑問句,而是非常肯定的一聲大喊!
天帝燃燈也驚訝的轉身看到了兩個孩子,或者嚴格的說算是一個半。
因為另外一個只有一半的身體。
他的眼眸裡饒是陰鷙非常,也忍不住浮現出幾許驚訝。
“你們是什麼人?碧璽那個雜-種是你們的什麼人?”
雖然驚駭,不過只幾秒鐘,他就已經恢復冷靜和陰毒的目光了。
他知道他們不是碧璽。
碧璽那個雜-種既然能娶一個人類的女人做了妻子,顯然不會是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子模樣。
但是這兩個小屁孩的樣子又和火凰族的那個雜-種那麼的如出一轍。
稍稍一聯想,倒也很容易就能拆出他們的身份。
因此沒等他們回應,天帝燃燈又冷笑了一聲,“噢,原來是碧璽那個雜-種與人類生下的小雜-種!”
玄瞳聽他左一個雜-種,右一個雜-種的,早就怒火中燒了。
此刻既然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自然不會客氣。
“哼,燃燈,死到臨頭了,嘴還是這麼的陰毒和發-賤!”
“怎麼知道得罪了我們,要遭來殺身之禍,所以一早就當縮頭烏龜躲起來了?”
“哼,你躲得了嗎?”
玄瞳冷聲哼了一記,然後就用那種看白痴和看死人的目光看他。
“你躲到這種地方,不是一樣被我們找到?”
“曈曈哥哥跟他這種烏龜說這些有什麼用,他從前就是看守燈油的小童子而已,身份低-賤,若不是靠了別人的施捨和憐憫,哪裡爬得到今天的位置?”
“如今看到我們來找他算賬了,自然是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保命的!”
“淚娃娃說的好,可不正是這樣嘛!”
“那曈曈哥哥,一會兒我們把他狠揍一頓後,讓他乾脆學烏龜在地上爬兩圈玩玩好不好?”
“淚娃娃,這可是你太頑皮不厚道了,人家天帝從前好歹也是個看燈的童子啊,你怎麼能叫人家學烏龜爬呢?”
“怎麼說,咱們也該也弄盞燈,讓他給添添燈油,看看火之類的才對他夠尊重嘛!”
“好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找死!”
天帝頓時被氣的臉色都發青了。
他這一輩子最忌諱人家拿他的出身來說事,他也最自卑就自卑在從前只是個看護佛燈的童子。
只是當了天帝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忌諱,哪個敢在他面前提半個字?
偏偏玄瞳和豐淚這兩張小嘴,什麼難聽什麼刻薄就撿什麼說。
而且說的那叫一個生動和豐富。
活生生差點沒把天帝給氣內傷了。
便是知道這是他們兩個在故意激怒他動手,天帝也無論如何隱忍不住了。
更重要的是,在他看來這個‘神界通道’是他一個人的秘密,如今卻莫名的被玄瞳和豐淚這2個小鬼也一起跟來知道了。
若是因此使得這條神界通道的訊息外洩-的話,那他到了神界還有什麼優越感可言?
所以於公於私,他今天都決意不會讓玄瞳和豐淚活著離開這裡。
若是可以的話,他甚至可以用這兩個小-雜-種,正好去試一下那個‘神界通道’內的暴亂力量,會不會對他的身體產生毀滅性-的傷害!
天帝的心思在這極短的時間內,已經繞了百轉千回了。
所以雖然是怒極出手,卻也是有了準備的。
這就是天帝性情的縝密和可怕之處。
相比較而言,玄瞳和豐淚雖然也在說激怒他的話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他會挾怒出手的準備。
但是論心眼,他們兩人是完全不可能比得過天帝燃燈的。
正因為如此,在力量方面,玄瞳和豐淚合在一起,明明要比天帝燃燈高出去很多,但是在甫一照面的瞬間。
兩人卻半點便宜都沒佔到。
即便是率先有了防備,也準備了趁機反擊,卻依舊沒佔到先機!
而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與天帝燃燈這匆匆一個照面間,玄瞳和豐淚就徹底明白了傳言和估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