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吐出這兩個字。
光羽的表情頓時為之凝滯了一下。
好半天才有些不甘不願地道，“那麼此番說來，弄不好還是不能把他給弄下去了？”
“光羽，你呀，就是急！急什麼呢？這天界遲早也是會落到我的手裡的，燃燈的手，伸得太長了，早就把各界之主都得罪光了。”
“而且——”
說到這裡，東華帝君突然斂去了雲淡風輕的笑容，神情變得有些凝重和端嚴了起來。
“帝君？”
光羽很少見東華帝君露出這樣近乎陰鷙的神色來，這讓他不由心裡也起了幾分不安的感覺。
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東華帝君很快就重新微笑了起來，“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一樁陳年舊事！光羽，我讓你去查的關於女媧族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帝君，我正要稟報！女媧族是真的被滅族了！”
光羽有些痛心地回報道。
聽到這話，東華帝君的眸光中，再一次不由自主的增添了幾分晦暗莫名的神色。
“看出什麼人做的？”
“沒有什麼痕跡，不過正是因為形跡掩蓋的太乾淨太完美了，所以不像是任何一界有的本事！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似乎在女媧族滅族之前，她們領地的守護封印法陣的禁制是完全開啟狀態的。”
“也就是說，鳳清娘娘顯然知道那天有危險來臨，卻沒有封閉領地法陣，否則的話，又豈會輕易的讓人攻進腹地，遭受滅族之災？”
東華帝君這次沉默以緘，不發一言了。
光羽看了看他的神情，停頓了一下，有繼續道，“現在居在人界的那位傳言是鳳清娘娘唯一骨血的碧璽，光羽沒有下凡親自去看過，不過光羽透過其他靠得住的方式，證實了這一點是屬實的。”
“只是耐人尋味又匪夷所思的是，被帶出涅槃臺的時候只是一枚蛋卵的它，怎麼能在短短時間內就破殼而出，還擁有了驚人的靈力的？”
“這個估計不親自見到那碧璽，怕是無法弄清楚了！”
光羽的疑惑之色，顯而易見，而關於這一點，東華帝君自己心裡其實也是想不明白的。
只是此刻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關於碧璽的事情，而是他在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