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縮到肚子裡面去了麼?”
他這樣一說,身邊的一個婦人,連忙拉住他,斥道不要瞎!”
“跟嘛,他殺了大哥,咱們九個難道還怕他一個半隻腳就要進墳墓的人麼?”幼童說的話,不可謂不刻薄。其實也再理,固然他們下來,是因為感覺老人身上背的劍,很奇怪,但是老人隨手就殺了他們的老大,兩相比較之下,似乎是他們更佔理一些。
中年人想說,但是他的下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老人就已經到了幼童的身邊,看著對方粉雕玉琢的樣子,不由得笑了黑蓮道人是你人?”
“是我先師()!”幼童面色微微一變。
“原來如此,師父那麼膿包,徒兒更加的膿包,難道你的師父沒有告訴你,他的十二黑蓮臺中的六個,是被我老人家一劍斬殺的麼?”老人看起來,很有一點人畜無害的樣子。
幼童的面色再變,噗通一聲,就癱坐在地上。別看他的年紀看起來很小,其實也是年過三旬的人了,因為修持的特殊功夫,以至於一直保持這個樣子。馮天釗嘴裡的黑蓮道人,就是他的師尊,早幾十年,也是風行禹洲的一大邪道梟雄,後來不就突然歸隱,不再出世。
別人不,幼童的心裡一清二楚,那是因為他的尊師的神功被毀,不得不退世避禍,而他,也是黑蓮道人受傷之後收的弟子。黑蓮道人,對於往事,自然不再提及,所以他並不清楚黑蓮道人的過往。
現在聽聞馮天釗說黑蓮道人的十二黑蓮臺,他深信不疑。他師尊,損壞的黑蓮臺,不多不少,正是六個。
“看來,黑蓮道人這麼些年,還是沒有悔改,交出的徒弟,還是和他一個德性,這樣的邪道魔徒,留在世上,又有用?”馮天釗的這句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幼童驚叫一聲,慌不迭的朝著飛去。
不過他飛不過百丈,突然慘叫一聲,奔行中的身體,從內至外,爆出一層血光,爾後噗的一聲,化作一蓬血水,消失不見。
馮天釗目光又掃向其他八個人,呵呵笑了你們來路我不,但是我敬告你們一句,如果不想死,以後給我老老實實做人,不要讓我老人家,不然縱算我老人家追至天涯海角,也要殺光你們所有人。”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平常,就好象一個長輩對晚輩。
剩下的八個人,噗通噗通聲中,全部跪伏在地上,一個個不是對馮天釗謝不殺之恩,就是在闡述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做人()。
馮天釗嘿嘿一笑,屈指連彈,這些人的右肩膀之上,突然裂出一道血痕,爾後他們的右臂,生生從他們的身上裂出,飛落一邊。饒是遭遇斷肢之痛,這八個人都撕咬著嘴唇,沒有哼一聲。
馮天釗說這算是給你們小小的一個懲戒,老人家的,不是那麼好搶的,特別是我這樣的老人家。”他這樣一說,這八個人都悔死了。他們要這老兒是追魂劍馮天釗,打死他們也不會上來觸這個眉頭。
“都滾吧。”老人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徑直躍上了的小驢兒。小驢子,噴著響鼻,雙眸智慧的光芒一閃而過,嘴裡嘀咕一聲,“老不正經的,這不像你啊,若是以前,你遇上這些渾身蓄滿殺氣的人,是有多少殺多少的。”
馮天釗道老嘍,不服老不行。”
這頭會的驢子,就是馮天釗的坐騎,實力不敵。而馮天釗是誰?他是張克靖的三師兄,也是鍾離衛的三師兄,更是白森的三師伯,不就是那個看守石林的老人家麼。
他出現在這裡,在對方擺明陣仗是幫張克靖的時候,依然動手屠殺一人,已經表明了的立場,他是奔著白森來的。
也就在此時,天空之上,突然傳來一聲大笑老三,風采不減當年了。”
“只是心腸軟了一些,這可不像你,是不是師父讓你駐守石林這麼多年,把你的心氣兒也磨沒了?”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虛空震盪,徑直從天空中,走出幾個人來。為首的是一個老頭,和一箇中年人,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兩個人。老頭,是上官驚仙的師尊滕青,中年人是燕嫣的師尊曾寇,而緊隨他們的那兩個人,是他們門下最強的兩大弟子。
“兩位師兄也來湊熱鬧麼?”馮天釗神色不變,驅動他的驢兒,朝著前面走著。
“不來不行啊,老四這次魔障了,說也要將他抓,更何況我座下的弟子,現在可就在那裡,我可不想他生出一點損傷,你的,培養一個傳人是多麼的不容易()。”滕青說到這裡,突然笑了,“跟你說這個沒勁,你又沒教過徒弟!”
曾寇在邊上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