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咬在了車輦周邊的地面上,爾後以龍吸水的架勢,狂暴的濁黃色的泥土與石屑,全部被龍頭從地面一點點的吸食出來()。隨著車輦周遭地面失陷的泥土實在是太多,轟隆巨響聲中,車輦憑空下陷數丈。
巨大的顛簸,讓車架裡面的那個狂妄自傲的傢伙失聲尖叫起來:“左右何在,保護本王!”十名重甲騎士,現在有心無力。他們也因為地面突然的下陷,晃動了他們立陣的根本。他們座下的健馬,無一例外的嘶鳴不斷,隨著失陷的泥土,直往下掉。
如此一來,這十個人強悍的防禦陣形,立馬就散了架。而周圍圍攻他們的幾個人,頓時就有了下手的機會。
特別是查仲亨,這傢伙無比的奸詐,眼光無比的毒辣,一眼就看到了問題的癥結之所在,向遠處的白森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後,劍鋒就是一掃。狂暴的劍罡,有似一條噴薄而出的怒龍,直接就轟在了重甲騎士已經散亂的陣形之上。
巨大的爆炸聲中,十名重甲騎士結成的防禦陣形,立刻崩解。啵啵連聲空氣震動之音下,那層淡青色的陣紋,也隨之消失。爾後那輛已經下陷到地面足有數丈深的車輦也暴露了出來。
此刻,即便十名重甲騎士,還想結陣而出,那也晚了。白森再一次料敵先機般的,舞動青龍,狂暴的氣勁,一下子就卷中了其中一位的身體。此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抗,就被絞成了一團肉泥。
青龍劍之鋒利,果然非同一般。自然白森對於這柄略帶邪氣的劍,也是越來越喜歡。
剩下的人,因為少了一個人,就連陣紋也蕩不起來了。這幫人,不止合起來毫無攻擊力,更是個人的戰鬥力也不咋滴。在白森這邊一位投靠過來的命輪級強者鄧禹的強力攻擊之下。九個人,無一合之敵,全部被一刀斬首。
而那八頭異獸,自然也沒有被屠戮的份兒。一時之間,鮮血狂撒,碎屍滿地。很快,就只剩下白色的車輦,孤零零的躺在坑中。而車廂中的那位,早就被顛簸不已的車架,給震了出來。
此刻,正抱著自己小腿上面的一個小紅印子,在哪裡哭天搶地的叫疼哩()。德性!果然,又是這樣的世家大公子,稀爛的人品!哦不,先前這傢伙還自稱本王來著,看來來頭不小哇。白森如是想到。
現場壓根兒就沒有人來理他。自己的人,因為被死死的限制住,沒空管他,而白森的人,因為場面上的戰局不是很少,全部上陣,以二敵一,或者以三敵一的操刀子在那裡火併。
他們也不怕這廝跑了,因為白森一步一晃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最先結束戰鬥的是,原本跟著的那千餘的重甲士兵。這幫人勇則勇矣,但是擋不住命輪級高手的屠殺。
出手的當然是手持黑幡的陰厲。此刻這幫人被全部幹掉,他正在不遣餘力的收拾著這幫人的生魂。而在他之後的一眾小嘍囉們,也沒有閒著,一個個極為歡快的,將死屍身上的重甲剝下來。怎麼說,這也是重甲,相對於什麼都沒有小嘍囉,還是十分有用的,當一些強力的嘍囉披上重甲之後,他們很自然的也成為精兵!尖兵!
自稱本王的那位,也是一個小白臉,小臉兒白得較之查不明,有過之而無不及。陰狠的眼神,看著白森走到跟前,這廝抖了一下自己的王八之氣,斥道:“你是何人!不怕本王誅你九族麼?”
白森好笑的問道:“這個好真不怕,你又不知道我是誰,你怎麼誅殺我的九族?再說了,你憑什麼,動輒就要誅我九族?”
“大膽!吾乃大寅十八皇子鎮海王尹澤!”尹澤有似一朵孤傲的鮮花,翹著自己的幾根手指,斜睨著白森,“見吾還不下跪!你如能護我離開這裡,免你死罪!”
白森目光一挑,有似看稀奇東西一樣的看著他,道:“你真是鎮海王?”
“如假包換!”尹澤道,“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他指的是白麵漢子和虯髯大漢。
白森長嘆了一口氣:“早就聽聞十八殿下,**擄掠,燒殺搶奪,無所不為()!而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可知這裡不是你大寅國的國土?你可知你在這裡顯擺威風,會讓你死的?”
尹澤面色一變:“你的話,我能誅你九族!”
“你誅給我看看?”白森一指躺了一地的死屍,冷笑不迭,“現在你就是光桿司令一個,你拿什麼來逞威風?你的那兩個手下,過不了多久,也會被殺,都這樣了,你哪裡來的底氣,跟我較勁?”閃身,突然出現在尹澤的身前,用目光死死的盯著這個人,一字一頓道,“我敬你是大寅皇族,暫時先不動你,若是你再敢妄言半句,讓你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