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菲利特。”小伊利斯塔插口:“如果我們連這些保鏢都送給你們,誰來保證我們的安全?”
“你們的安全?”古德爾憤怒地喘著粗氣,他狠狠地一揮手:“如果我們玩完了,你們也別想有安全這個東西!”
他轉頭吩咐門口的守衛:“去,派人把他們的家眷都扣押起來,帶到船上。”
小伊利斯塔和安東尼·厄爾多都變了臉色。
這是拿西門城的所有貴族當人質啊。
老薩拉瓦爾卻哈哈笑了起來:“這又有什麼用處?小菲利特,如果你輸了,拉著我們的家人一起陪葬也無法改變局勢,不如……”
“見鬼,我說過我不可能失敗!一定會輸的是那個卑鄙無恥的巫師!”古德爾怒吼著:“該死的,把這群白痴給我關進地下室去!”
幾個傭兵把老薩拉瓦爾等人帶出了房間。
“這個該死的老頭子,見鬼,到現在還想著投機,如果我們完蛋了,也不能讓他活下來。”古德爾喘了兩口氣,怒氣衝衝地繼續對傭兵下令:“去把他們家族的金庫統統搬空,帶到船上!不……帶到這裡,吩咐兵團的弟兄們,只要全力殺敵,這些財產全部平分!”
狂怒中的古德爾根本不去想這種做法的瘋狂與不理智,他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這一切都是源自心底的恐懼。
儘管手下有大量的傭兵,似乎可以不用懼怕一個大法師,不過這仍然不能讓他心中的恐懼降低哪怕一點半點。
他只能用瘋狂的方式將這股恐懼宣洩出去,但宣洩的結果卻不太好。
他坐了下來,兩條腿不自主地打著擺子。
可見這根深蒂固的恐懼仍然纏繞著他。
“古德爾,還是將其中的一半放在船上吧。”另一個前大貴族,歸鄉團的領袖迪克·瓦莫斯戰戰兢兢地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