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之聲大作,匪徒首領也哈哈大笑起來:“多麼美麗的女士們啊!弟兄們,讓我們加把勁兒,很快就能讓她們忘了那個什麼大法師了!”
“是啊,頭兒,巫師有什麼好的?幾下就氣喘吁吁的劣質貨色?”匪徒們湊趣地鼓譟著:“他們有肌肉這種東西嗎?”
就是那些暴民,看著幾個女人的華貴裝飾和良好氣色,也眼紅起來。
同樣是遭受天災,為什麼他們要流離失所,要忍受飢餓,要遭受壓迫,而這些貴人卻能仍舊活得這麼舒服?
要讓她們也嘗受到這種種痛苦!
這群被剝奪了財產和尊嚴的暴民心中響起一陣陣壓抑的咆哮。
對著一片片野獸般的赤紅瞳孔,薇卡的心臟漸漸沉落谷底,蘭妮舉著她很少使用的盾牌,披散著頭髮微微喘氣。
幾個回合與匪徒的交手讓她明白,對於真刀真槍的戰鬥,她已經陌生到了近乎外行的地步了。
如果不是憑著一股狠勁,她早就掛彩多次。
這也靠著眾匪徒憐香惜玉的心思——被砍壞了的美女可不好玩。
即使如此蘭妮也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再鬥上一小段時間,恐怕沒有被擊倒,已經首先被累倒了。
但無論如何不能讓這些匪徒爬上馬車。
她咬著牙,擋在馬車門口,擋住眾匪徒望向馬車內的視線。
不過這難以遮掩她的色厲內荏,身經百戰的匪徒們都已看出,這小妞兒不行了。
後面的馬車傳來兩聲慘叫,薇卡的兄弟和老父被眾匪徒從馬車裡揪了出來,這讓薇卡的神情變得更加難看。
“大法師?嘿。”匪徒首領輕笑了兩聲,舞了一個劍花:“死掉的大法師在這裡可沒有什麼影響力,女士們,現在叫你們計程車兵停止抵抗,免受皮肉之苦,哦,至少我可以保證,你們絕不會死。”
眾匪徒哈哈狂笑。
薇卡緊緊咬著牙,也漸漸開始感到絕望。
死掉的大法師?
這句再三被提起來的話已經數次刺激到她心靈最深處的隱痛了。
他真的還活著嗎?
她完全不敢肯定,因為自最後一次別離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傳遞回來任何的資訊。
在北地所見到的那鋪天蓋地彷彿吞噬一切的藍焰,讓她一直到現在仍然心情忐忑。
災難爆發的不久之後,她就透過各種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