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園裡,那位達希亞·瓦莫斯夫人不知何時換了一套衣服,暴露出了肚臍,其他的關鍵部位則蒙著紗質的布料,將潔白的面板似露非露地掩蓋起來,這種朦朧的誘惑力量很容易抓住某些男士的眼球。
她嘴角的笑容也是魅惑十足,半臥半坐在花叢小道的椅子上,姿態舒展。
巫師頓時嚥了一口口水,心知這個母吸血鬼已經開始採取行動,他很容易猜到這個傢伙是想從自己這個“近侍學徒”身上掏些訊息出來,這幅姿態無疑說明了很多問題,他頓時眼睛裡露出一絲驚豔,馬上低下頭,轉身就走。
如果直接湊上去,那就太假了,他並沒有因為時機將至而放鬆自己的表演神經,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越應該小心謹慎。
他的退避雖然沒有讓女公爵生疑,她發出一串充滿了引誘味道的笑容,起身走進了長廊,攔到潘尼身前:“哦?這位先生,我還沒有聽您講完塞爾的風俗呢,為什麼不在這裡為我好好說一說呢?”
她挺了挺胸,讓敏感地帶若有似無地掠過巫師的視線,一臉笑容:“我可是為了繼續聽您的講述才追過來的。”
“夫人,沒想到你對我國的偉大文化如此感興趣。”潘尼故作驚喜地眼眉一挑,旋即做出一副急躁的樣子,朝十幾碼外的走廊拐角張望,最後對母吸血鬼堆出一臉歉意:“不過我的導師不允許我們這些學徒離開他太久,抱歉……”
他推開瓦莫斯女士,就要繼續往前走,腳步雖然急促,然而卻不是很快。
獵人當然不會允許她的獵物就這樣子跑了,達希亞·瓦莫斯立刻伸手一把將巫師在後面的一條手臂拽進了懷裡,並讓自己用魔法撐起來的胸部擠住這條有些乾瘦的胳膊:“等等,先生,我就問一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
她用焦急的語氣請求著,見到學徒轉身,眼睛裡卻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在一臉魅惑的笑容之下,這點光芒被化解於無形:“據說紅袍法師的刺青會毀掉身上的毛髮,不知道……這裡也是一樣嗎?”
她拽住了巫師,下探的右手伸入獵物的胯下,輕輕地捏了一下,然後她就看到獵物臉上的表情陷入混亂與崩潰。
“夫人,你……”
“我實在是很感興趣。”夫人做出一副極為好奇的模樣,半邊身子貼在了學徒的身上,這樣近的距離上,女人身上的風騷氣息讓她的獵物血脈賁張,渾身的肌膚都透紅起來。
原來是隻嫩雞。
達希亞·瓦莫斯見到學徒這樣的反應,心中不屑地想到,但卻不感到有多奇怪,常年累月呆在法師塔裡,巫師和巫師學徒大多如此,這樣的貨色反倒更好對付。
“別開玩笑,夫人。”吸血鬼公爵看到學徒一臉熱汗,手忙腳亂地試圖擺脫自己,心中暗笑,而卻加緊了攻勢——她可不希望這個獵物就這麼跑了,只見她伸臂摟住巫師的脖子,把他的臉放到自己的眼睛之前,魅惑和尷尬的視線一相接觸,實在是一副頗具喜感的畫面。
“我當然沒開玩笑,或許我有機會親自看一下,不知道您能不能滿足我的這個願望……”這頭風騷的母吸血鬼的語調帶著餘韻悠長的顫音,彷彿帶著奇特的魔力,能夠讓聽到的人思維陷入徹底的混亂,在達希亞·瓦莫斯眼中,眼前這個學徒似乎也不例外——一個嫩雞,即使再謹小慎微,也無法抵擋她這樣驚人的誘惑力。
又一個上鉤的。
注視著眼神徹底混亂的獵物,她眼眉微微上挑,露出一絲傲慢,手指輕佻地抬起獵物的下巴,便將雙唇湊上那張因為呆滯略微張開的嘴。
一個吸血鬼之吻後,她可以知道一切自己想知道的事。
不過四片嘴唇相接處之後,她的臉皮一瞬間抽搐起來,喉嚨裡發出一聲似乎代表著痛苦不已的慘叫,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狠狠一把推開這個“獵物”捂著嘴巴,踉踉蹌蹌地後退到一根欄杆上。
她不斷髮出粗重的喘息聲,黑色的血液從她捂著嘴巴的手指縫間不斷地流出來,誘人的膚質一瞬間變成帶著死亡氣息的蒼白,彷彿一瞬間被打回原形,她抬起兩隻深紫紅色的眼睛,狠狠地注視著約四碼外站立的“獵物”。
這個學徒卻已經恢復了冷靜,宴會廳中誇誇其談的狂妄還有剛才那不堪誘惑的侷促均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嘲諷式的沉穩,從他口中伸出一條牙齒沾著血液的毒蛇,不斷地發出輕輕地嘶嘶聲,只過了不到兩秒,這條毒蛇就縮回了他的嘴裡,他再次張口說話時,只能看到一條還沾著點黑血的舌頭:“夫人,你看起來有點兒不舒服?”他戲謔地看著女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