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想到這裡,利法爾就十分慶幸,這個追殺部隊的真正首領並不是他。
“不必擔心,無論多麼強大的人都會有弱點存在。”坐在另一邊椅子上的尼茲·奧德西隆提點著自己的侄子,同時也為了提振低迷計程車氣。
“叔叔,我認為我們很難正面殺死他。”在這個地方,這句話也只有利法爾這個親近之人可以詢問,他說到這裡,再次回想起潘·迪塞爾那一串拿到塞爾國內都足夠有震撼力的頭銜。
一個貨真價實,能夠施展九環法術的大法師地位已經很尊崇了,更何況這個傢伙背後還牽著那麼多的利益,更做出了許多驚天動地的大事——一個讓無數強大變態的敵人跪倒在地的大法師含金量總比只知道在法師塔裡悶頭苦學的大法師高一些。
事實上,還在塞爾的時候,潘尼·西恩就已經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了,在兩位首席幾乎舉國追殺之下逃出生天——並吸引了無數紅袍高層的好奇心與注意力,這樣的經歷本身就堪稱傳奇。
想到這裡利法爾就暗自憤恨,這股憤恨昇華於心懷中深不可測的妒忌,以至於曾經的仇恨在這股妒忌情緒之下都變得微不足道。
利法爾自詡是塞爾精英階層的精英子弟,從小接受著最優秀的教育,而他的勤奮和意志也足以讓他成為一名合格的精英子弟,但是比起潘尼·西恩,他不僅在奧術造詣上被甩開三十幾條街,更沒有做出什麼足夠讓全費倫人都知道他名字的偉大事蹟,這樣一比較,一股令他發狂的妒火就在他心靈深處不斷湧起。
或許這才是他對潘尼·西恩恨之入骨的最根本的理由,那仇恨不過是一劑催化藥。
“哦,利法爾,你的說法很有道理。”大法師奧德西隆緊緊地插起十指,擰著的眉毛反映出他的心情也不能夠用正面的形容詞進行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