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眼睛閉上,翻個身又睡去了。
一晚上就這樣過去。
……
第二天早上法師帶著隆切特消失在了海邊,輕身上了路途。
為了快去快回,他最終還是使用了飛行術,儘管有遇上風浪的危險,但是做了足夠的法術防護之後,也可以規避掉大部分威脅。
不過當菲娜小姐在營地中搜了半天看不到法師的身影,卻看到蘭妮坐在一截樹樁上支使一群海盜幹活的時候,著實驚詫了一下。
“唔,迪塞爾先生呢?”
“出去偵查去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蘭妮用不鹹不淡地白開水聲調說道。
菲娜聽到這種語氣,莫名其妙地一陣惱怒,分量最重的原因在於這個女人在答應她問話的時候居然看都不看她一眼,這顯然是一種極為失禮的行為。
僅僅是這種傲慢顯然不足以讓她如此憤怒,一個不容忽視的原因當然是這些日子以來她心中的不滿。
在法師劫持丹林頓玫瑰號的過程中,雖然主要的責任應由主謀者和劫持人潘·迪塞爾負責,但是對菲娜小姐實施暴行的,卻是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這當然吸引了菲娜小姐的大部分不滿。
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過道歉的態度——即使是作為主謀者的巫師也對菲娜表達過歉意,但是這個名叫蘭妮的女人卻從頭到尾一副“你們就是一群白痴”的傲慢態度,這不免讓本就不滿的菲娜更為憤懣。
當然,還有一個潛在不可忽視的原因,就是菲娜小姐每當對比一下彼此的臉蛋前胸屁股大腿的時候,都會發現自己每一項指標都遜色些許,這自然更讓她鬱悶非常,更催化了各種不滿的滋生。
現在她看到蘭妮渾身散發著一股嫵媚的氣息,略微彎卷的髮梢沾著幾點露珠,溼潤的臉蛋上露出一絲潤紅,菲娜小姐很敏感地聞到了一股屬於春天的氣味,想到這個女人和巫師這一對狗男女還曾經在自己的船艙裡胡搞,她耳根立刻變得緋紅。
她很想立刻轉身離開,不過想到“巫師不在”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她當然無法一走了之:“出去偵查?為什麼不通知我們?我們不是合作者嗎?”
“我想他認為沒有必要。”感覺到這話語中包裹的嚴重的敵意,蘭妮回頭上下看了幾眼這個少女,忽然嘴角出現一個怪異的笑容:“唔?你有事?”
這個笑容讓菲娜更為窩火:“他竟然不通知我們一聲?見鬼,如果火山又噴了怎麼辦?”
“哦,噴啊噴啊就習慣了。”蘭妮輕描淡寫地看了看海邊:“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跳進海里,不是嗎?”
這調侃般的語氣讓菲娜怒從中來,她重重地喘了幾口氣,又看到蘭妮更燦爛的笑容。
“小姐,不要總是生氣,火氣會剝奪你的美麗。”彷彿一瞬間出現在菲娜小姐面前,蘭妮捏了捏她的臉蛋,又趁著她石化的時候嗅了一下她的脖子:“它會讓你的面板粗糙無光,生出討厭的小疙瘩。”
“你!”菲娜的臉因為尷尬與怒火變得通紅了,卻見蘭妮更加大膽地抱住了自己,還咬住了自己的耳朵,她頓時覺得渾身一陣痠軟無力,倒在了草地上面,腦子裡一片混亂。
“真好。”蘭妮嫵媚地笑了起來:“是我喜歡的型別呢。”
“你這個變態。”菲娜彷彿明白了什麼,又羞又怒,睜開了她的魔爪,衣衫不整地落荒而逃,而蘭妮則目光閃爍地舔了舔嘴角,好像發現了新的獵物。
“蘭妮大人。”小女孩的聲音從身後傳進蘭妮的耳朵:“你剛剛……在做什麼?昨晚上和大人做的事情嗎?”
蘭妮驚訝地回頭,看到奈菲絲困惑的注視,有些奇怪又突然恍然,然後就是尷尬。
畢竟做某些事情讓這樣一個旁觀者看見並不是太合適。
她揉了揉奈菲的額頭,想要找個話頭把話題岔開,卻在小女孩一句話之下石化:“是交配嗎?我在百科上讀到過。”
奈菲咬著手指,歪著的腦袋神情更加困惑:“不過蘭妮大人,菲娜小姐是一位女士啊。”
“呃……”蘭妮劇烈地咳嗽起來。
“大人,交配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呢?”一臉好奇狀的小丫頭在她身邊蹲下,揉了揉眼眶:“昨晚我都沒睡安穩,難道感覺很痛苦嗎?”
“小孩子不要知道這些。”忍無可忍的黑武士狠狠地拍了一下奈菲絲的腦袋,小女孩“哎呦”一聲,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腦袋。
“小姐,你怎麼了?”見到菲娜遊魂般邁著失魂落魄的腳步一臉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