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可以掛著渥金的名字大聲唸誦女神保佑了。
不過估計那種時候不會太多。
潘尼走回“席琳”已經到了夕陽時分,門口已經釘了木板,掛了打烊的牌子,不過門上那塊又骯髒又老舊的牌匾卻沒卸下去,看到這點,潘尼心裡暗暗有氣,想要掙錢,這塊破牌匾怎麼能拿出來用,那些人居然陽奉陰違,是在給他上眼藥麼?
他正生氣,忽然注意到門口倚牆坐著一個男人,不禁奇怪地多看了兩眼,這男的活像上輩子街頭表演行為藝術的藝術家,黑色的斗篷下面破破爛爛,拖著幾根爛布條,兜帽下看不清什麼長相,骯髒的髮絲從腦袋上垂下來。
若要用一個詞形容這個人給潘尼的第一印象,那就是落魄。
“老闆。”這時達蒙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潘尼對著他,指了指那個行為藝術家:“這人是誰?”
“哦……是他啊。”達蒙看了斜眼這醉漢一眼,顯得極為蔑視:“他天天中午時候來,一般半夜才走,總是點一壺酒,恩,一壺酒能喝十幾個小時。”
“天天都來?多長時間了?”
“半年了吧。”達蒙計算了一陣。
“開門讓他進去,賣給他酒。”潘尼沉吟一下,說道。
“小老闆,你開玩笑?”達蒙大驚失色:“這個,這個……”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酒館裡的人對這個“老客”根本全無好印象,平常接待,是職業道德,現在都關門了,怎麼能對他例外?還要勞煩酒保為他打理前後。
“老闆……這傢伙沒用的很,那些吟遊詩人的詩歌都不可信,世界上沒有那麼多落魄的豪傑……”達蒙想到一個可能性,估計這位嘴上沒毛的小老闆是英雄史詩看多了,所以想要從這個方面說服他。
“你怎麼就能這麼肯定地說一定沒有?”潘尼斜了老頭兒一眼,頗不尊老愛幼,達蒙不說話了,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