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正式紅袍容易得多……”
詹華士說著,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前額上的刺青。
“萊瑟曼?”潘尼想了想,第一個念頭居然是慶幸自己這六個月把“忍耐元素傷害”學明白了,這樣至少到了那個地方不用準備棉衣也不會被凍死。再想想這種斥候的工作,只要小心一些,似乎也並不太難,於是點了點頭:“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麼?”
“我私人資助你八百貝倫作為任務資金。”詹華士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沉甸甸的大袋子。
“那麼這個任務,也是私人的了?”潘尼接了袋子,念頭忽然一動,反問。
詹華士點了點頭,卻沒說話。潘尼也不再問,轉身就走。
“忘了,恭喜你進入魔網第二層。”
“紅袍裡面也會出現‘恭喜’?”潘尼停住了腳步。
“這是來自一名導師的‘祝福’。”詹華士靠著椅背,緩緩閉上了眼睛:“注意安全。”
腳步聲漸漸地遠了。
第20章 預示
“萊瑟曼?”正在倒酒的薇卡手指撫摩著下唇,一雙眼睛看著坐在對面的法師學徒:“你要去萊瑟曼?”
“是啊。”潘尼點了點頭,眉眼間有些疲憊:“所以順道回來看看。”
萊瑟曼與塞爾山脈之間相隔著遙遠的路程。
對於塞爾的紅袍來說,萊瑟曼可是老對頭了,這個人口不到塞爾八分之一的北部小國,從誕生之日起就吸引了塞爾紅袍的絕大部分仇恨,塞爾對之的仇視,遠超過被他們趕跑時刻想著“收復舊地”的穆爾霍蘭德;還有風暴女王坐鎮、與紅袍鬥爭了幾百年的阿戈拉隆。
即使到了相對和平的現代,塞爾和周邊大部分地區都停止了衝突,偏偏和萊瑟曼始終相互看不慣,邊境衝突一刻也沒有停過。
故事的起因說起來複雜,但也並不算非常複雜。
歷史上有一段時間裡,萊瑟曼和塞爾曾是同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