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人一看這架式馬上讓出了自己的位置,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等著鬥毆的發生,竟然沒有一個人離開大廳。
“叫你們老闆出來,這事非得他親自出面道歉,否則不算完,惹上外面的巡邏隊有你們頭痛的。”阿爾豐斯連動都沒動,跟著來的十個人丟下手裡的妓女,齊齊擋在他身前。
一些戴著十字軍標記的傭兵向酒館的大漢靠攏,萬一有起事還是得幫自己人一把。
氣氛一時間凝結起來。阿爾豐斯說的不錯,打架事小,驚動巡邏隊就不是打碎幾個瓶子砸爛幾張桌子這麼簡單的事了,但就這麼輕易道歉的話肯定會輪為笑柄,低頭做人的窩囊勁也讓酒館的人拉不下臉說出這聲對不起。
大廳左側一扇小門從裡面開啟,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人走了出去,“哈哈,何必為一點小事大動肝火,”他張開雙臂向四周圍觀的人做了個手勢,“大家繼續喝酒聊天,今晚這裡所有的費用敝店作個東道,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盡興而歸。”
這個二十多歲得傢伙是不是磷蝦?阿爾豐斯不動聲色的看著他:“這店是你的?我們今晚的酒全部免費?”
青年人微笑著點了點頭,“如果各位想找點刺激,我可以讓人安排房間。”他的話無疑是一種變相的道歉。俗話說得好拳頭難打笑臉人,這也是做生意的必要手段。
“拿酒來,我要和這位尊敬的先生乾一杯。”阿爾豐斯端著滿滿的一杯啤酒走到青年人身邊。“我想找磷蝦。”他輕輕的說了一句。
“先生,敝店只提供龍蝦和明蝦,什麼磷蝦,我一點都不清楚。”年青人面色變了變,但是卻矢口否認,“或者,你問一下在座的人,他們中間可能有人知道。”
“用不著那麼麻煩,問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