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這個女人的確稱的上是個動人尤物,流動的眼波有意無意間散發出女性天生的魅力,純潔的笑容更能讓人覺得任何猜測和懷疑的想法都是對美好事物的褻瀆,比起她的姐姐,蘭希本人給他的感覺更具親和力。笑容和溫柔這兩樣女人最拿手的武器在她身上得以充分發揮,越是這樣的女人越難對付,真不知道凱瑟琳為什麼不向她的妹妹學一學這種本領。
“迪埃裡呢?在我印象中他好像從來沒有失禮的行為,安寧的日子過得就是快,眨眨眼那小夥子已經能算得上是城堡的半個主人了。”道格拉斯順手將外袍脫下來交給旁邊的侍衛。
“最近父親將很多公務交給他來處理,恐怕他一時還抽不出身,還請伯伯能體諒一下我這個哥哥。”蘭希的臉上綻放著甜甜的笑容,可阿爾豐斯卻聽出她語帶雙關,那是要道格拉斯對迪埃裡的所作所謂不予追究。
“如果他能像你這麼聽話,還輪到老頭子我去追究麼?”道格拉斯在蘭希肩膀拍了拍,笑著回答。阿爾豐斯預料不到兩人這麼快就開始鬥上嘴,看來宴席上兩派之間的爭鬥將會更趨表面化。
蘭希帶著兩人走上樓梯,蘊涵出的節湊感讓單調的腳步聲變得充滿了旋律,聽起來像一首優美的曲子。阿爾豐斯吞了一下口水,想不到考驗馬上就來了,木質的樓梯好像紙紮般的脆弱,他不斷將內息提起,以保證腳下的木頭不會被自己現在的體重壓垮,走個樓梯的難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