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們加以援手!”另外一個騎兵的眼裡跳躍著憤怒的火光。
阿爾豐斯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當地教會做的好事,這些東西被搶了,他們藉口人手不夠,求助於蘭西的十字軍,想趁機聯結雙方的感情,將剷除強盜歹徒地好名聲加到蘭西帝國的頭上,進以彌合雙方的裂痕。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而讓這兩個騎兵感到憤怒的是,明明當地部隊有足夠的實力將歹徒們一舉就擒,功勳卻拱手讓給他人,自然心懷不憤。
“我很忙,沒心情去做這種事,禮物又沒簽收,還不能算到我的名下。”阿爾豐斯面帶微笑的說道,他的意思很明確,自己是完全置身事外。
那兩個騎兵真是喜出望外,竟然有人將這種平白獲得好處的機會輕而錯過,“大人,大人……這,這恐怕不大好吧。”他們已經樂得合不攏嘴了,只是出於名聲,還在言不由衷地推託著。
“恐怕這樣不太好,如果光是財寶問題還不大,只是還有六十多個婦女在裡面。”布蘭克低聲說道。他和凱瑟琳的想法差不多,人命關天,不能用政治的手法處理。
“老闆,是啊,我們怎麼可能看著這些嬌滴滴的大美人們落入狼口呢?”卡爾一臉讒相,剛在死亡邊沿打了個轉回來,他又開始想入非非了,他知道阿爾豐斯並不喜歡女色,那麼這些女人極有可能成為他們這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們解悶的工具。不過,那種正氣凜然的門面功夫還是要裝的。
“老闆,這些女人到手之後我們就有名義去購買船隻了。”韋伯也在旁邊提醒著。
卡爾和他手下計程車兵雞啄米一樣點著頭,因為凱文這句話,他們幾乎快要將他當成了上帝。仁慈的主,請賜我們一塊柔軟而溼潤的肉壁吧。這群色中餓鬼們的心思在純樸的臉上表露無遺,他們可不知道什麼叫做掩飾。
不錯,只有不斷的增員,才能有建立船隊的名義,但增加兵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因為編制和口糧已經定額了,不過這個誘惑確實讓阿爾豐斯怦然心動。手上控制的船越多,在近海作戰時部隊轉移得就越快,他可不想真的和斯林姆軍隊進行一次正面碰撞,沒有兵員補充的部隊在別人的領土上打陣地戰,那是找死的行為。
“作為禮物的主人,我很感謝貴方的大力援助,這樣吧,讓我帶上一些人過去,也好目睹貴方士兵的英勇行為,而這樣的事情,我會將它傳達到陛下的耳中,而且我們不會插手干預貴方的內部事務。”阿爾豐斯絲毫不提克里特本地官員和軍隊守衛不力的失職行為,反而送了一頂高帽過去,官場中全都是人抬人,沒有誰不喜歡誇獎和讚頌,只要自己不插手,就不會搶奪那些士兵們用血汗拼來的功勞。
作為一個領導者,要懂得歸功於人,歸責於己,阿爾豐斯逐漸認識了這個道理,自己佔再多的功勞有什麼用,只是用來吹噓的話題,根本於事無助,而將功勞歸功到下屬身上就不同了,他們將會因此對自己感恩戴德,建立一種不自覺的忠誠。
“真的?”兩個騎兵和那個書記官差不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誰不想將名譽的光環戴到自己頭上?就算沒得戴還要想方設法給自己捏造一些呢,更何況大好的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可是往自己身上貼金的絕佳機會,像阿爾豐斯這樣不要將功名的軍官他們還真是沒見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所有人都只從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沒有人像阿爾豐斯想的那麼周全,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別。
阿爾豐斯轉過頭向著那兩個騎兵,“這件事不需要花上很多時間吧?”
“從這裡到強盜們藏身的洞穴快馬來回不到四個魔法時,您完全不用勞神費心。”其中一個士地回答中充滿興奮,完全體會不到這件事情中所包含的政治色彩。
“卡爾,你帶十人跟著我們走一趟,韋伯留下來監督運水工作。凱文。你將我需要的資料送回船上,順便告訴大家,我們很快就回去。”阿爾豐斯平靜的說著。
這是一個黑暗而陰森的山洞,窺不到底,沒有風向外刮出來,看上去就像一個死洞,如同女人的腔道一樣沒有往外連通的地方。
兩三百個士兵就在外面守著,不時往裡面射上一兩支冰冷的箭矢,洞邊堆著一紮扎青翠的長草,這是捕鼠方法中的煙燻,從一頭將濃煙扇進去,老鼠就會從另一頭逃出來,乖乖鑽入早已布好的袋套裡,如果死洞裡面的人受不了這種讓人窒息的煙燻,除了強衝出來以外,恐怕沒有其它方法能幫助他們逃離這個致命的陷阱。
阿爾豐斯心裡暗笑,這些強盜真夠貪心,要是隻拿財寶不碰女人,當他們在異國他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