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部分(3 / 4)

利砍劈,舍長取短去挑對手的眼睛,恐怕也只有阿爾豐斯才做得出來。直看得莫妮卡呆愣愣的站在一邊,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眼前這個男人了。

存在就有一定地道理,只要有足夠的力量運用,鐵杵都能當針使,又有誰規定刀不可以用來變成木棒?就像沒人規定吃飯必定要用刀叉一樣,只要喜歡,直接用手甚至用腳都可以端盤拿勺把食物送進嘴裡。管你用什麼手段,只要達到目的就是好方法。這是阿爾豐斯衡量的唯一標準,生活裡的每一件事都需要靈活變通,抱著某些原則一成不變只會把自己侷限在特定的圈子裡跳不出來。

兩盞燈籠應聲而滅,蛇嘴裡發巨大的嘶嘶聲,巨大的身軀開始扭曲著翻滾起來。突如其來地攻擊也讓它像那些動物一樣亂了手腳。

眼珠永遠都是身體上的最脆弱最容易受到攻擊的部分之一,蛇類的視力雖然極差,但驟然失明所受到的傷害也能讓它痛上一陣子,熟習蛇性的阿爾豐斯當然不會用刀去砍蛇頭,就算能夠一刀砍下來他也不會那麼做,因為蛇在失去頭顱後身體還照常可以運動。更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他要減少使用拳頭的次數。這是最容易暴露自己身份的象徵。除了武僧,就連嬴弱的魔法師都有一根魔法杖護身,要是再打上幾場。被人認出來地可能性大為增加。刀劍雖然不太會用,就權當是自己的手掌加長了兩三尺吧,最起碼尖銳的劍頭或者刀頭可以當木棍使用。完全吸收了三個龍靈的囚龍棒也不能用,在把綠龍靈魂吸收之後棒身已經達到了兩尺多,顏色也變成一種和夜幕相類似地青黑色,這種帶有個人標誌性的武器實在太過顯眼,只有在最危急或者確定能夠殺死對方的時候才能使用。

扭曲的蛇身撞向左邊,連帶將最外側的蛇也擠出了圈子。呲呲聲不斷響起,兩條蛇被旁邊的能量束直接切成了一段段的麻繩碎片,紛紛揚揚鋪滿在兩人的腳面。看起來不可一世的幻體實化竟然就這麼完了?阿爾豐斯想不到只用了三刀就解決掉兩條巨蛇。雖然出乎意料,卻是在情理之中,不實化就沒有攻擊力,實化之後肯定會受到各種環境因素的制約影響,將幻像變成幽靈之類地虛體或者不死生物恐怕沒有人能有這種本事,因為不死生物大多都是由怨恨的力量形成的,能夠形成實體的力場本身沒有這種真正的情感,自然也不會弄得出來。

阿爾豐斯一拉還在發呆的莫妮卡,連話都不及說上一句就衝了出去。那把彎刀一直指在身前。能量的波動極為細微,真要一罩上來,起碼還有點緩衝的餘地。幾百條遊絲一樣的能量束突然向阿爾豐斯的身體猛然插落。和他的想像一樣,對方只是害怕不能從莫妮卡身上挖出密件的內容,根本不會顧及他的死活,而且在被莫妮卡逼了一次之後好像也改變了主意,她想怎麼走就由得她,不過一定要先幹掉她身邊這個礙事的傢伙。

一陣輕微的聲響過後,那把彎刀刀身連帶刀把被刺得千瘡百孔,直接懸在了半空,阿爾豐斯和莫妮卡兩人已經消失了蹤影,只在地上稍微出現了一小灘暗紅色的痕跡,沙子正在貪婪的吸收著哪怕一點點的水份。

“我受傷了,好痛……痛……啊”阿爾豐斯艱難的邁著腳步,輕輕的說著,不過最後一聲卻換成了痛苦的呻吟。他的兩條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針孔,能量束直接貫穿了手臂,他終於還是使用了遁術才逃出了這個牢籠。不過幸運的是四周的空間並沒有被魔法封閉,對方也沒有料到他們會在最後關頭能夠逃出去,要不是壓根不會用,就是來不及靠近他們身邊完全封鎖空間。

阿爾豐斯將面上的肌肉擠成一團,還不停的抽搐著,露出一副拼命忍耐的樣子,內勁不停將水份壓出體外。不一會,額頭、背上和前胸的衣服都溼了一大片,衣袖上佈滿了斑斑點點的血痕,看起來慘不忍睹。他的表情、動作加上聲音要多逼真就有多逼真。受傷,的確是事實,但在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用長袍將恢復得七七八八的傷口遮擋住,趁傷口還有血水滲出時布了一個簡單的誘敵陷阱。只要他受傷,那傢伙不可能不過來察看,如果看到他雙手盡廢還能保持一定的距離。這份耐心恐怕沒幾個人能做到。這種誘敵地方法並不是某個人的獨創,很多動物都有這種獵食的技能,只是阿爾豐斯用得更狡猾也更隱蔽,如果莫妮卡沒有蘭希那麼好的演技配合極可能前功盡棄,他索性就連莫妮卡也瞞了過去。

刻意的呼喊只會引來懷疑和猜測,逃命的人會用這麼大的聲音暴露自己的行蹤?誰會相信?最起碼阿爾豐斯就騙不過自己,最成功地騙人最好是連自己也一起騙,現在他的腦子裡根本就不再想誘敵的事情了。想的全是要是真的受了這種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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