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刻,還擺在兩人面前一個問題,就是兩人鬥法之前的那個約定,當然豐樂沒什麼壓力,只是歐陽詩詩心頭很是為難,暗想自己當初真是太自大了,但一想這少年竟是故意隱藏實力,引自己上鉤,心頭不由又是暗恨不已,想著前後兩次都是栽在了這小子手中,美眸狠狠地瞪了一眼豐樂,卻又俏臉突顯蒼白,看是內傷不輕
宗藍見狀,卻是向著歐陽詩詩單弱的後背微微拍了兩下,當即豐樂驚奇發現,極點金光乍現宗藍手間,心頭震驚不已
歐陽詩詩只感覺體內一陣舒暢,當下便是好轉不少,神色感激地看了看宗藍
“小兄弟,你是來找我的?”宗藍沒有理會歐陽詩詩,卻是轉身看向豐樂問道,面色笑容突顯,雖然神情急轉,但是豐樂卻是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做做之感
當下豐樂點了點頭
“三日前,我遇上一劍宗修為的前輩,他給了我一塊玉牌,讓我到此前來找尋前輩,卻不料發生今日之事,小子適才無力冒犯貴院,還望前輩見諒”豐樂倒是會說話,一句一句說出來,停在宗藍耳中,笑容顯燦爛
“呵呵,小兄弟哪裡話,今日之事實則我鬥院之過,難得小兄弟如此年紀卻是這般通情達理,老朽心生佩服,只是不知,你所指劍宗究竟是何人?”宗藍擺了擺那有些枯瘦的手說道
“抱歉,我並非知道,只不過這塊玉牌,想必前輩應該知曉”說著豐樂便是從袖袋中掏出一塊潔白圓潤的玉牌,玉牌上那一個篆體金色字型卻是有些發亮引人眼球
歐陽詩詩聽著豐樂之話,心頭卻是明白,這玉牌定然就是那劍宗交給這少年了,那麼一來,當晚他們所談之話定然就是少年剛才口述大概了,但現在又想起這可惡少年當夜之語,心頭是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