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沒有理文刀,而是叫清風出去。讓文刀和清風感到很奇怪。清風奇怪的望了他們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清風剛關上門,黑金就跪了下來,恭敬的說:“恭迎少主!少主到來屬下未能遠迎,望少主恕罪!”
文刀皺了皺眉頭,“看來組織的覆蓋率還真是廣呀!你起來吧!不要在清風面前洩露我的身份。還有我在這裡的一切你不用理會。”
聽了文刀的話,黑金可急了,“這怎麼行呢,黑幕大護法交代我好好照顧好少主的!”看來黑幕又來過了,還把事情交代好了。
文刀皺了皺眉頭,道,“你是聽黑幕的還是聽我的!”
這可真讓黑金為難了,“這個,少主你別為難小的好不。”
文刀手中瞬間出現了一張令牌,正是當初蚩尤給他的長老令牌。黑金看見令牌,立馬恭敬的說道,“恭迎主上!”
“哼!竟然你認得令牌就好。現在我命令你,我在這裡的一切,你都不能過問。你就當我是陌生人,知道了嗎?”文刀冷哼一聲說道。
“是!”黑金應聲說道。
“好了,你起來吧!出去叫清風進來,我還有給他治療呢!記住我說的話。”文刀命令道。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黑金的關係。
黑金恭敬的退了出去,不一會清風走了進來。清風一進來便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文兄,是不是認識我老闆呀!我剛剛看見他出去時的樣子,怎麼像是對你很恭敬的樣子。”因為黑金退出去時,出門時臉上還帶著恭敬,恰巧給清風看見了。所以清風有此一問。
“沒有,他只是問我是怎麼治療你的傷的。然後就和他談了一會,就這樣。”文刀笑了笑說。清風雖然有點不相信,不過也不多問,畢竟這是人家的事。況且兩人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管不著兩人的事。
“好了,我們繼續吧!在完成最後的程式你就完全好了。”文刀沒有讓清風再糾結,而是直接把話題轉到他的身體上。
清風點了點頭,“嗯!這次不會像上次一樣痛吧!上次我可是差點忍不住要自殺了。”想到那被火燒的感覺清風很是後怕。
“呵呵,不會。這次不會想上次那般,不過這次會很癢。你可不能亂動!”文刀笑了笑。
“癢而已呀,沒問題!只要不像上次那般就沒問題。”清風鬆了口氣,他可不想再次體驗火焚的感覺。
清風盤膝坐下,文刀再次坐在他後面,雙手附在他背後。這次的工作就簡單多了,就是幫他慢慢的把燒壞的經脈修復好就行了。修復經脈用不了多少能量,只是很費時間。因為每修復一處都要小心翼翼。要是太急的話,可能就會弄巧成拙,沒有把經脈修復好還讓他傷上加傷。
剛開始沒多久,清風只感覺自己全身瘙癢無比。想動不敢動,想撓不敢撓。只能咬著牙忍著,臉都憋紅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清風已經習慣了全身發癢的感覺。雖然還是很想去撓它,但是被意志強壓下去了。
文刀將雙手從清風背後挪開了。清風感覺到文刀的能量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立馬站了起來,瘋狂的抓住身體,遍撓著還邊喊:“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呵呵,你的意志力很強嘛!我剛剛給你治療的時候,你可以動的,只有你沒有離開我的雙手就行!可是你竟然一動不動的堅持了這麼久,真是佩服呀!”文刀嘴上說著佩服,臉上卻是嬉笑的表情,明顯是在說清風腦子不會想。
“呵!那你幹嘛不早說!還讓我受了這麼多的苦!”清風苦笑的說道。
“我以為你知道的!”文刀無辜的說。
“是你說我不能動的呀!”清風有些抱怨的說。
“我是說過,不過我只是說在第一和第二次治療時不能動,沒說第三次不能動呀!”文刀臉上寫滿了‘我是無辜的’。讓清風看了牙癢癢。
“算了,我的病總算是好了。怎麼說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清風無奈的說。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在這裡多久了?”文刀一直在為清風治療,根本沒有去注意時間,再說這是密室,根本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的。
“你已經在這裡呆了兩天。沒想到你竟然只用了兩天的時間便將我的病給治好。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對我的恩,不是一句謝謝就能表達的。請受清風一拜!以後有用得到清風的地方,清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清風跪了下來。
文刀急忙扶住他,“不用這樣,你年齡比我還大,跪我,不是折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