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不應該出手嗎?”
“出你妹啊!”牛哞抬手又是一個嘴巴子,打碎了姬遠另外一半牙齒。“你就不會跟人家講道理嗎?還是說我六弟七弟是不講理的人!”
姬遠死的心的都有,他身為魂王,在姬家的地位很高,走到哪不是受人尊敬,何時受到過這等欺辱。
但話又說回來了,平時越是囂張,越是受人擁戴,被拍慣了馬屁的人,在死亡面前就顯得特別懼怕。
姬遠就是這樣的人,他過慣了目無人的rì子,享受到了金錢能夠買得到的一切,所以他不想就這麼死掉。
“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我保證姬家不會再追究這件事。”姬遠服軟了,說出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
牛哞一拳就把姬遠的鼻樑骨給打折了,他怒道:“你們打傷了我六弟七弟,我都還沒說要追究你們姬家,怎麼你們反倒是要追究起我們來了!”
“三哥,你不要在說了,這傢伙根本就不講道理,乾脆讓他殺了我們算了。”姬華的戰魂被牛哞拍碎,身受重傷無法動彈,但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跟姬遠不一樣,還是有些骨氣的。
“道理?老子的拳頭就是道理。”牛哞砂鍋一樣大的拳頭接二連三的打在了姬華的臉上,僅僅幾下就打的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了。
牛哞真的氣壞了,他平時最疼老六,如今竟然讓人打的渾身多處骨折,若是換了平時他早就把人家的祖墳都給掀了。
牛哞做事魯莽,但卻懂得分寸。他也知道,若是把姬家完全得罪一點都划不來。還是那句話,冤有頭債有主,姬家的人也不會傻到找他們葬魂算賬,若是如此就等於與全部的殺手組織為敵了。
他狂揍姬遠,打得他比瓷娃娃害慘,不僅渾身上下全部骨折,連面目都全非了。
姬遠起初叫的跟殺豬似得,後來只能輕哼聲音,連話都說不出來。
牛哞瞧都沒瞧他一眼,揍完後直接丟到了一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給我聽著,屠島這件事情就是我們葬魂乾的。其的規矩你們不會不曉得,有本事就去調查僱主是誰。若是想找我們葬魂的麻煩,我不們介意讓你們姬家在大陸除名!”
姬遠無法說話,只能哼哼了兩聲,而姬華則是咬了咬牙,沒有知聲。
牛哞冷哼了一聲,抱起瓷娃娃,轉身對著靠在樹旁的周天說道:“小七,你能走嗎?”
周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傷勢並無大礙。
牛哞抱著瓷娃娃,與周天離開了這裡,牛哞邊走邊道:“小七啊,你不會怨你二哥吧。不是二哥不想殺他們,只是這其的利害關係太過複雜了,畢竟他們不像荒島上的那些人,而是姬家的宗親。”
“二哥,你在說什麼啊,若不是你急時出現,我和六哥早就死了。”周天自然明白這其的道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放了姬小萱。
“二哥……你來了……”瓷娃娃微弱的聲音響起。
牛哞小心翼翼的抱著他,問道:“老六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瓷娃娃強打起一絲笑意,道:“這點傷勢算不上什麼。”
牛哞怒氣十足的道:“老六,小七,你們放心,這件事情不算完!”
“先不說這些了,二哥,我想讓你看一樣東西。“瓷娃娃強打起jīng神,將淚金鐘的事情告訴了牛哞。牛哞聽罷後也覺得有些奇怪,但他卻擔心瓷娃娃的傷勢,打算先回葬魂再說,可最後在瓷娃娃的強烈要求下,三人還是來到了到央。
“老六,你會說的古鐘在哪了?”三人到了荒島央,別說是古鐘了,就連周圍的參天古樹都不見了,此處只不過是一片荒涼的沙地。
“這怎麼可能!”瓷娃娃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他明明記得就是此處。
牛哞搖了搖頭,道:“老六,你不會是眼花了吧!”
瓷娃娃緩了一口氣,道:“不可能的,我跟七弟一塊來的此處。難道我們二人都眼花了不成?!”
牛哞看向周天,似乎在詢問。
周天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我與六哥來此,周圍皆是參天古樹,而那淚金鐘也確實就是古樹之下。”
“竟有這等事情。“牛哞當時沒在現場,他也不好定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同六哥到此之前,我自己到是來過這裡一遍。那時候的島央就如現在一般,是一塊寸草不生的小沙地。”之前,周天以為是自己記錯了,可現在卻發現並非是他記錯,而是這到央本就是這樣,他與瓷娃娃所看見的也許只是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