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七八個人吃了。”
服務員小姐姐忍不住‘噗嗤——’一笑，收起了選單說，“請稍等，菜很快會上來。”
等她走遠了，沈桉木喝了一杯涼茶，小聲詢問，“何百靈你家裡人也是普通的人，應該沒有來這種地方吃過飯吧？我估算一下啊...嗯，我們這頓飯差不多要四五千。”
何百靈點點頭說，“我的確沒吃過這麼貴的一頓飯，沈叔多虧了你的富，今天要大吃一頓了！”
不久另一個女服務員送來了兩盤食物，她看清楚了沈桉木，詫異說，“沈叔叔，你來這裡吃飯啊。”
沈桉木抬頭一笑說，“是啊，本來想告訴你一聲，想到你工作就放棄了。你們這規定服務員是不能一起坐下來吃飯的吧？等下一次，你休息我再請你吃一頓！”
等人走了，沈桉木介紹說，“慕清挺不錯的一個女孩，偶然認識的，我幫她過一個小忙，一直說要感謝我的...可惜了，家裡事情有點多，個性又倔強，命苦。”
何百靈低著頭，默默吃東西，氣氛有幾分的沉悶。
慕清給其它的桌子的食客端菜，剛準備轉身離開，卻被一個光頭男人拉住了手臂，他指著剛放下的菜盤子質問，“你看看這是什麼玩意兒？裡面怎麼還有頭髮？”
慕清仔細看了看，尷尬地說，“不好意思，我給你們重新上一盤。”
同桌的另外一個穿紅色羽絨的男人一拍桌子，惡狠狠地說，“你是不是故意這麼做，想要噁心老子啊？換一盤菜，別想那麼簡單就了事！”
“那...那你們想怎麼樣？”慕清緊張地詢問，小臉微微泛紅。
紅色羽絨的男人揚了揚下巴說，“簡單啊，給我們免單，再賠禮道歉，我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兩個人是附近臭名昭著的兩個專門騙吃騙喝的混混，王康和李禿子，放頭髮是他們慣用的騙吃手段。
慕清急了，咬著嘴唇，小聲說，“不行，這件事情我說了不算。”
李禿子高聲說，“去，把你們能說了算的人給我們叫過來！真是的，吃頓飯，菜裡面還有根女人的頭髮，真掃興...”
結果經理過來二話不說就對慕清一頓訓斥，還把虧本的錢一半算在慕清的頭上。
慕清委屈地眼淚掉下來，哀求說，“經理，不要扣工資好不好？這頭髮不是我的，我只不過是端菜，頭髮也不會摻和進去...”
經理嚴厲地說，“難不成是他們的頭髮不成？你不要狡辯了，只有你的頭髮有這麼長，連廚師全都是男的，再跟我狡辯，準備捲鋪蓋滾蛋吧！”
“我...我急需要用錢，本來工資就不多，再賠錢的話...”說著，慕清的淚水不停在眼眶打轉，一顆淚水滑落在了臉頰上，可憐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