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整天自以為是的，可笑!”
“哈哈哈。”女郎大笑，身體跟著微微發顫。
何百靈轉過身，隨手撿起了一顆石子說，“可惜了一齣戲。”
李辰不明所以，伸手在水裡洗了洗手，選擇一個乾淨的地方做了起來。
“何百靈，你小時候的童年是怎麼樣的？好像從來沒有聽過你家人的事情。”
“小時候跟所有人一樣，抗拒上學，喜歡瘋跑，貪吃，經常犯錯…”何百靈一一舉例，說了一大堆，似乎有什麼也沒說。
李辰嘆了一口氣說，“我從小都嚴苛要求自己，結果什麼也沒有做，挺惋惜的。”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聊著過去，忽然另外一邊鬧騰了起來，很多人急急忙忙往那邊跑去。
“水裡剛剛有好大一條魚，黑乎乎的!”
“那不是魚，我看得很清楚，她有一隻手，還有眼睛，好像是一人魚!”
“什麼人魚，怎麼可能？”
“你們還不知道吧，最近兩年都在鬧人魚，住在小島上的人都看見過，半邊人身，一條魚尾巴的人魚!”
大家越說越興奮，偏偏是海水一片平靜。
有人圍著發現人魚的人不停地追問細節，有人看不到魚，對著海水一陣拍，想著做回去後微博的圖片。
忽然一個不和調的聲音大聲說，“那不是人魚，我看得很清楚，只是有一條尾巴的大魚!”
說話的是郭陽平，他的神色有些緊張，生怕大家不相信一樣。
走了一半的人，還是有幾個人留下，執著地尋找傳聞已久的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