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
何百靈當做沒有發現，隨意地說，“大哥你的皮鞋看起來挺潮流好幾萬吧？”
“嗯。”青年輕輕回應了一聲，扭頭朝別處看去，顯然對他不感興趣。
何百靈看了一眼自己寬大的西服，無奈地搖了搖頭，別人都是一米八以上，虎背熊腰的，他偏偏矮了幾厘米，長得又瘦，真是沒辦法。
警察老李走了過來，做了一個手勢，三個人看似無意地走到了一起分別報告發現。
沈桉木說，“我注意一個人很興奮，好像是來接受什麼好處的，還有一個人也挺興奮的，似乎跟金氏公館的老闆認識，至少是第二次過來。”
“第二次？”老李猶豫了一下說，“我接觸到的幾個人都是第一次過來，他們並不清楚金氏公館的具體情況，我懷疑金氏公館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個人一起看向何百靈，他一攤手說，“我什麼也不知道。”
老李沒有多說什麼，看他才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並不抱有什麼希望。
沈桉木也只是多看了何百靈一眼，三個人有分別到別處去了。
兩個小時候，過了十點，金氏公館的人就變得多了起來，議論紛紛。
有的是獲得了什麼幸運獎勵的，有的是跟朋友一起來參加活動的，有的跟何百靈他們一樣什麼也不知道，純屬晚上沒有去處，來湊熱鬧的。
又過了半個小時後，大廳的座位都坐滿了，一些人不得不站著跟別人聊天，還在是人多，男男女女都有，他們也不覺得無聊，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