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微微喘著氣踏進了門,一隻手撐著牆壁詢問,“情況怎麼樣了?急急忙忙把我叫過來。”
畢炳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說,“你快點,我爸的情況很糟糕!”
“可是我還沒有吃飯呢!”
“別吃了,快出人命了!”
李辰看見老頭的模樣大吃一驚,檢查了一下詢問,“他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復發,嚴重到這種程度?”
屋子裡的每一個人各懷心事,沒有人回答。
李辰猶豫了一下說,“我先試試,請你們都出去等著。”
沈桉木說,“不用了,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怎麼回事。”
李辰看了看畢鑫和黃文娟兩個人,想了想也不多說,一隻手放在老頭的額頭,微微閉上雙眼,傳送能量。
過來五分鐘,老頭的面板顏色稍微有了一點變化,李辰已經是一頭的汗水,他睜開眼說,“我一路上著急過來也沒有吃什麼東西,怕是一會兒沒等他醒來我就要暈倒了。”
黃文娟抱起胳膊,嘲諷地說,“演什麼戲?哪有這樣就把病治好的?”
畢炳哀求地說,“李醫生你在堅持一下,我馬上去準備食物。”
李辰無奈地再次閉上了雙眼,只不過他的臉色變化的比老頭還快,不到一分鐘就成了蒼白的病態。
又過了五分鐘,老頭身上的灰色快速的退卻凝結在一起,突然好像是活了一般移動到了李辰的手邊。
‘噗嗤!’李辰一口黑血吐了出來,一張白臉變成了黑色,他不自知擦了擦嘴邊的血,檢查了一下老頭,鬆了一口氣說,“沒有大礙了。”
畢炳端著一碗麵條進來,看見一張大黑臉震驚地問,“李醫生你沒事吧?”
李辰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察覺了什麼,來不及搞清楚怎麼回事就合上了雙眼,暈倒了。
“李醫生!”
“李辰!”
過了一會兒幾個人退出了房間,沈桉木猜測說,“李辰的呼吸平穩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他這一次急急忙忙趕過來,挨著餓,冒險給你爸看病,醒來了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
畢炳連連點頭說,“那是自然!”
黃文娟冷聲說,“你們的把戲可真是精彩,一套一套的!”
沈桉木嘴角掛上了一抹冷笑,一招手說,“何百靈,該好好教訓他們一燉頓了!敢誣陷我們,怕是腦子給驢踢了。”
一陣‘噼裡啪啦‘的響動以後,黃文娟和畢鑫兩個人滿臉淤青跪在地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小男孩躲在門後偷偷看著外面,時不時看看前面再看看後面,似乎搞不清楚自己該站在哪一邊。
沈桉木坐在凳子上,居高臨下地審問,“說說,你們到底知道一些什麼?畢大哥犯病是不是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畢鑫一個哆嗦說,“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啊!”
黃文娟不甘心地說,“你有本事別跑,等我們告訴了警察…”
沈桉木甩下一根粗麻繩說,“那好,我們都累了,先好好休息半天。希望半天的時間你們能夠想明白。”
吃過了午飯,老頭醒了過來,上午的時間畢炳送李辰回家了,家中的事情就叫給了沈桉木來處理。
老頭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也清楚自己兒媳,大兒子的性子,見到兩個人的悽慘處境只是微微皺眉。
畢鑫一看連忙哀求說,“爸,就是誤會啊!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你快讓他們放了我們!”
黃文娟惡毒地瞪了一眼沈桉木說,“老頭你不想死就快報警抓了他們!再怎麼說我們是你親人,他們算什麼東西?”
“混賬!我不說你們真當我老糊塗了嗎?如果不是他們我已經死兩回了。”老頭沉默了片刻說,“沈弟你們想怎麼處理隨你們,這兩個人就是欠收拾。”
沈桉木和何百靈一唱一和的,加點小手段嚇唬嚇唬,畢鑫性格膽小怕是一下子說出了事情。
黃文娟無意間得知了西村有個精神病的人,其實那個人死了以後又傳染了另一個人,不過後來搬家了,鮮有人知道。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偷偷挖開了病死的人墳墓,把他腦袋裡的東西化成灰參合進了老頭的飲食中。
長此以往,老頭的精神就出了問題。黃文娟這麼做的目的有二,第一害怕老頭追問玉鐲的事情,第二嫌棄老人需要贍養,一了百了。
聽聞真相,老頭氣得發抖,厲聲呵斥,“老子養了一條畜生啊!不,養條狗也比你們好!從此以後,你們和我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