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鼎爐,只是,下場,會非常慘!”既然話都說開了,羽朝陽也就沒了顧忌,雖然已經不敢肯定徐元興是不是就在這裡,但他相信,自己說的這些話,早早晚晚都會傳進這個“情敵”的耳中,也會傳進“燕家”的耳中。
他的話,就如同是一粒石子,丟進了平靜的湖面,霎時間,一圈圈漣漪不斷翻滾盪漾開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原本平靜的馬車隊伍裡,立刻傳來了一陣騷動,幾乎所有的車簾都被車內的人稍稍掀開了一角,無數道目光朝這裡匯聚過來。
一字排開的七輛皇家馬車,卻依然動靜全無。
羽子昂這時候已經相信,徐元興肯定不在這馬車中,當下悻悻地哼了一聲,扭頭便走。
既然人不在,再呆下去也是浪費時間,至於劉邦這群人——哼,一會兒他們就知道厲害了!
他既然轉身離開,那趙鴻飛、羽朝陽四人自然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當下,他們挑釁似的看了劉邦、劉匡等皇子一眼,輕蔑地“哼”了一聲,也齊齊轉身離去。
就在這四人轉身的瞬間,突然,一聲如雷般的咆哮從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俺說,你們這五個孫子,罵完了人,就想這麼拍拍屁股走了?你爹是沒教過你還是怎的?有人生沒人養的東西!”
走在最前面的羽子昂,頓時腳步一停,徐徐轉回身子,冷冷地看著他,問道:“那你想怎麼著?”
“簡單!”王寶寶伸出一根手指,往面前的土石地面指了指,“剛剛放屁的三人,跪在這裡磕十個響頭,俺就把你們當屁給放了!”
“如果我說不呢?”羽子昂的目光冷冷地盯著他,眼神中已經散發出淡淡的殺意。
“不?”王寶寶亦冷笑了一聲,一振手中的紫金板斧,凶氣十足道,“那也只好讓你寶爺的這柄板斧,來教教你怎麼做人了!”
“你這是在找死!”一瞬間,羽子昂勃然色變!
他猛地一腳蹬在路面上,身子猶若一條飛虹竄起,快如霹靂;“鏗鏘”一聲,腰間佩劍霎時出鞘,一個毒龍出水,雪亮的劍尖直奔王寶寶的咽喉而去。
《龍鳳榜》之首,絕非浪得虛名!
王寶寶雖然是一根筋的粗線條,但他的反應在臨場戰鬥中卻絕對不慢。羽子昂飛身竄來的時候,他手中的紫金板斧就已經瞬間揚了起來,等他拔出佩劍,閃電般朝自己咽喉此來的時候,這廝頓時大喝一身,身子一側,然後手中的板斧亦閃電般砸了下去!
“當”的一聲,長劍與板斧撞擊在一起,王寶寶頓時被劍身上傳來的反震之力震得連連向後退去,而羽子昂這一劍,也在同一時間失了準頭,竟一下子刺到了地上。
不等他二次出手,劉邦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對金蟬絲手套,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嘴裡冷冷地說道:“羽子昂,適可而止吧,別太過分了!否則,我也不介意現在就領教一下劍宗的‘御劍訣’。”
“哼!”羽子昂顯然並不想現在就與劉邦諸人動手,頓時瞪了王寶寶一眼,輕蔑地哼了一聲,“小胖子,等你手上的本事有你吹牛皮本事的一半,再來找我說這種話吧。就憑現在的你,哼,我十招之內,就有把握在你身上刺出個窟窿來!”
說著,他拇指一動,手中的劍柄頓時往下沉去,劍身上揚,在半空中轉過一個弧度,然後準確地落進了左手的劍鞘中。
“啪”的一聲,寶劍歸鞘。
羽子昂冷笑著看了看劉邦手上的金蠶絲手套,然後輕蔑地對王寶寶說道:“這次,算你命大!待會兒,也許就不好說了。”
他轉身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下,扭過頭來說:“記得幫我轉告徐元興,不想死的話,這輩子都不要踏足‘清音水榭’!不然,縱使燕三爺護著他,我也一定有辦法會叫他人頭落地!”
說完,他再不理會劉邦等人的反應,對羽朝陽、趙鴻飛四人一點頭,當下揚長而去。
那兩名先天武者滿懷敵意地死死盯著第七輛馬車旁的三個大內高手,直到羽子昂五人從他們身邊經過,這才轉身跟了上去。
“媽的!”等這七人走得遠了,劉匡頓時爆出一句粗口來,他瞪著劉邦,不甘心地問道,“四哥!剛剛乾嘛這麼輕易就放他們走?我們這邊的實力又不是不如他們!”
“好了!”劉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手上的金蠶絲手套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走過去,看了眼正在地上上躥下跳、齜牙咧嘴的須獼猴,這才問王寶寶說:“怎麼樣?王兄你沒事吧?”
“沒事!”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