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最好還能將軒小姐追到手,那無疑是在這小子的心窩上狠狠捅了一刀,絕對能讓他痛苦到發瘋的!”
“喂喂喂!”聽他越說越離譜,徐元興忍不住截斷他的話說,“你可是我的大舅哥,怎麼能慫恿我去追別的女人?你就不怕你的三妹找你麻煩?”
“這我倒是忘了……”提到燕茗,燕北飛頓時就收斂了一些,“不過那羽子昂和羽朝陽兄弟竟然敢當眾羞辱你,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分明是連我燕家堡都給搭了進去,讓那些人看我們的笑話!這件事,絕對就不能這麼善了了!”
徐元興看了他一眼,有意無意地說道:“不然還能怎麼辦?如今,在這皇城中,朝廷上,我們已經和明月樓鬧的不可開交,只差撕破臉皮,要是在和劍宗交惡——”
燕北飛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不過他還是冷笑了一聲,胸有成竹道:“妹夫,你若是有什麼想法,儘管去做便是了!老實說,雲州明月樓和羽州的劍宗,我們燕家堡從來都不放在眼裡!若不是老祖宗不想破壞如今九州的大格局,這兩大勢力真要是想騎到我燕家頭上來撒野,哼哼!”
“怎地?”
“就是滅了他們,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燕北飛傲然道。
徐元興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不過心中卻也不相信燕家能有這個實力,同時對抗兩大超級勢力。
燕北飛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一時多嘴了,當下岔開話題說:“對了,你既然不是找我來幫忙的,那你來這做什麼?”
“問件事。”徐元興說道。
“什麼事?”
“皇陵衛的大帥,可是我們燕家的長輩?”徐元興問道。
燕北飛詫異地看著他,反問道:“你竟然不知道?”
這句話,等於是承認了。
見徐元興一臉疑惑的樣子,燕北飛頓時就有些苦笑不得:“原來你真的不知道皇陵衛的大帥,就是‘燕凡’這位大爺爺!”
“我對這些事知道的的確不多。”徐元興此時已經放下心來,“不過既然是燕凡這位大爺爺,那我就不擔心三日後的兵演,羽子昂會在兵源上對我使詐了。”
燕北飛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