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劉邦不說,他也不會傻到去問。
看起來,這以羽子昂為首的劍宗年輕一輩,似乎和以劉邦為首的太子黨集團,有著極深的矛盾。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當初羽子昂前來此地向軒瑤獻寶的時候,會獻寶不成,差點讓一群先天高手給打成了血皮。
原來,這其中並非只有“情敵”關係,而是還有著多年的積怨在裡面。
這就難怪了!
“說起來。”劉邦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提醒道,“徐兄你待會要小心了,我怕這羽子昂一會兒未必會輕易放過你。而鑑於他的身份,我也不好明著出面保你,所以你自己務必小心。實在不行,把他們當成一群瘋狗就是了,沒必要逞一時的意氣。”
徐元興皺了皺眉頭,問道:“劉兄你這是話裡有話啊?有什麼,但說無妨,也好讓我事先有個準備。”
劉邦盯著他看了一會,才嘆了口氣說:“我是怕徐兄你誤會我在挑撥你與羽子昂之間的關係,所以才欲言又止。況且,也不見得羽子昂一定就會為難於你,搞不好,他現在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徐元興笑道:“劉兄多慮了,我與那羽子昂沒有半點交情,別說是交情,就算他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認識他,何來挑撥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一說?再說,我也有我的判斷,劉兄你就算刻意想挑撥,也未必能成。所以,還希望劉兄據實相告,也好讓小弟心中事先有個準備。”
“好吧。”劉邦點點頭說,“既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請說。”
“羽子昂此人,雖然的確天資過人、根骨不凡,但此人心中甚是狹隘,而且又是異常的自負。不過這也難怪,自從他登上《龍鳳榜》第一的位置,十年來,無人能夠撼動,也的確是有自傲的本錢。”劉邦說著,語氣中流露出一絲不屑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從來也不把其他同樣在追求軒小姐的人放在眼裡,似乎認定這些人,哪一個都不如他,根本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就好像認定軒小姐如果有了擇偶之心,一定會選擇他而不是其他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