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找了燕北飛去,又如何能在軒瑤面前落了他的臉子?燕北飛乃是皇陵衛都尉,偏將之職,要對付區區羽子昂自然是不在話下。可我要是找了他去,豈不是表明我怕了他們!”
“這倒也是。”劉邦想了想,隨即點點頭說,“那你有了適合的人選嗎?”
徐元興苦笑道:“我來這皇城,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兩天光景,除了劉兄你們這些皇子,我那個大舅哥,還有張狂、嚴放、鄒文成等人,就是王寶寶那個傢伙了,我能有什麼適合的人選,能湊齊四人就不錯了。”
劉邦正待回話,項鷹突然插嘴問道:“徐兄,你剛剛說的羽子昂,可是那個獻琴的羽子昂?”
徐元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便是此人。”
項鷹頓時咧嘴一笑,說道:“若是徐兄沒意見,你剛剛說的那個兵演,可否算項某一份?”
徐元興和劉邦的臉上頓時露出詫異之色,後者忍不住問道:“項兄,能告訴我們理由嗎?”
項鷹點點頭說:“那面寶琴,其實是子期家的傳家之物。”
徐元興和劉邦俱是一愣,臉上立時顯出震驚之色來。
項鷹自嘲的一笑,看了看這兩個目瞪口呆的人,耐心解釋道:“子期的姓氏,其實不是虞夏之虞,而是俞伯牙之俞。只是他家中為了守護這面先祖當年傳下來的古琴,所以對外一律用‘虞夏’這個虞字。說到這裡,想必你們也該明白我要加入的理由了。”
徐元興奇道:“那俞伯牙不是把琴摔了麼,怎麼又傳給了後代?”
項鷹笑道:“俞伯牙當年的確是在鍾子期死後,黯然下摔了寶琴,然後遁入山林,從此不知所蹤。只是,徐兄你難道以為俞伯牙沒有後代嗎?正是俞伯牙的兒子,等他摔琴離去後,偷偷取回了斷琴,又修補仔細,這才一代代傳承了下來。相傳這面古琴是以‘南離火木’的樹心製成,對練琴之人的心神有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