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沒在朝堂上混多久就被人給弄死了!我皇爺爺當初也不會冒著得罪群臣的風險,破格重用他。”
徐元興恍然地點了點頭。
曹以安是雷老虎的親侄子,那這位怒髮衝冠的曹仁軒不就是他的親侄孫?如果劉邦對於“雷老虎”的描述都是句句實言,沒有半點水分的話——
羽子昂若是敢趁曹仁軒舊傷未愈之際暗算他,只怕這會兒正跟國師魏乾機聊天的雷老虎,就要從“以德服人”,變成“滅絕滿門”了。
劉邦此時一臉的暢快,他早就忍了羽子昂很久,要不是之前練功出了岔子,損耗了一成內勁,沒有把握與他真刀真槍幹上一架,早就忍不住發作了!
現在,既然是這曹仁軒出面,他自然是樂得看羽子昂出醜。
羽子昂被曹仁軒一通酣暢淋漓的臭罵罵的有些發愣,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臉色立刻就像是漲紅了豬肝一樣,比徐元興“三倍氣血流速”狀態下的臉色還要來得血紅。
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抑制不住心中想要殺了這個曹仁軒的念頭!
“且不說軒小姐不是你什麼人,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
“就算,軒小姐是你的夫人,你就能這麼做嗎?你把軒小姐置於了何地!”
“現在,你和軒小姐之間還沒什麼,就如此自以為是!倘若,哪一天,軒小姐和你有了什麼,和你訂了親,那是不是說,天下的男人,就再也不能與軒小姐見面、談話、交流學術了?!”
“你把軒小姐當成了什麼?你的私有物?還是禁臠?!”
……
曹仁軒的話,不斷在他的耳旁迴響,每一句話,幾乎都是擊中了他的要害,令他羞憤異常!
而一旁的軒瑤的存在,更是將這種羞辱無限制地放大,放大,不斷地放大!
這世上,能讓一個臉皮厚的跟城牆根一樣的男人也忍受不住的羞憤,唯有在一個前提下,才會出現——
那就是,在朝思暮想、深深愛戀的女子前,被另一個男人將心中的一切陰暗心思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