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從城牆上打落下來,他的臉上非但沒有出現怒色,反而竟露出了一絲微笑:“這個了空,是個人物!可惜了……”
“宗主?”葉袈疑惑地看著他。
端木無相笑了笑,伸手指了指那些從城牆上摔落下來的蠻人,對葉袈說道,“你仔細看看這些人。”
葉袈這才定神看去,看著看著,他忽然驚呼道:“竟然都只是被封住了穴道,一個也沒有殺死?!”
“不錯。”端木無相點了點頭,“在這種情形下,以自己的性命作為代價而強行提升出不遜於初入虛境的實力,竟然還能保持理智,堅守殺戒!這個了空,乃是真正的大慈大悲之人!葉袈,我現在收回當初對你說過的話——天竺佛宗內,還是有大智慧、大慈悲者存在的。”
“了空……”葉袈此時的神色極度的複雜,似乎有無數種感情在他的臉上誕生、消亡,此起彼落。
端木無相望著前方這堵高達十丈的城牆,走上前,輕輕拍了拍葉袈的肩膀,說道:“我們回營帳去吧。天亮之前,這座城池,是攻不下來了。”
“回營帳?”葉袈詫異地看著他,忍不住出聲問道,“宗主,若是天亮前攻不下山陵鎮,只怕到時候那個人就會到了!屆時,要與他爭奪‘開天斧’,只怕我們連五成的勝算都沒有啊!”
端木無相輕笑了一聲,點點頭說:“不錯。若是要我光明正大地與申屠爭奪‘開天斧’,只怕只有四成的勝算。不過,以現在這種局面,若想天亮之前攻下山陵鎮,只怕連一成的勝算都沒有。既然沒有勝算,那不如先回營帳歇息,養養精神,好準備接下來與申屠的一戰。”
葉袈遲疑道:“難道宗主你真要和申屠野正面交手?我記得你說過,申屠野此人大智近妖,當年你遠走他鄉時,他就已經是洞虛修為,只怕百年以後的今天,他的修為,已經練到了太虛境界也猶未可知!”
端木無相笑了笑,說道:“不是猶未可知,而是一定已經達到了太虛境界。之前,我已經差不多感受到他的強大了,依然是這麼令人感到討厭!”
“那宗主你還要和他正面一戰?”葉袈不解道。
“不然呢?”端木無相不答反問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