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嚴放冷冷一笑,挺直了腰板,眼神陰毒地死死盯著面前這個不足二十歲的青年,“我完全可以賭!完全可以跟你耗!等到你再也爆發出那樣的怪力,就是你落敗的時候!”
“是嗎?”徐元興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嚴放被他的笑聲激得惱羞成怒,憤然喝道:“你笑什麼!老夫這話,有什麼可笑之處嗎?”
“可笑?何止是可笑啊!哈哈哈哈!”徐元興肆意地大笑著,全然不顧嚴放眼神的陰毒,傲然說道,“你覺得,在我有了準備的時候,你這套‘龍象般若掌’,還能逼得我如此狼狽嗎?可笑!可笑至極!”
嚴放此刻卻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徐元興,冷然說道:“這麼說來,你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自然!”徐元興伸出一根手指,挑釁似的衝嚴放勾了勾,“不相信的話,嚴太宰大可以來領教一番,看看我這小輩說的,是虛言,還是確有其事!”
面對徐元興的挑釁,嚴放既沒有衝動地衝上來,也沒有言語反擊,而是詭異地沉默了下來,一雙眼珠子在眼眶中亂轉著,也不知道又在打什麼主意。
胡不為看了這兩人一眼,對司馬無為說道:“你找來的這個小子的確不凡,不過,眼下他若是想要勝這嚴放,只怕還辦不到。‘龍象般若掌’可不是這麼好破的,尤其是,現在嚴放已經有了提防。”
“是嗎?”司馬無為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卻覺著,這嚴放,已經是輸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司馬無為聳聳肩說,“這小子一肚子的壞水,鬼主意並不比我少。現在嚴放的底細他已經是一清二楚,但他的底細,別說是嚴放,就是老子,和他處了這麼久,也沒有全部看穿呢。就憑這一點,我就敢說,這嚴放,輸定了!你要是不信,咱倆打個賭如何?”
“不賭!”胡不為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絕,順手抓起正在撕咬著他桌上食物的須獼猴,隨手往後丟了出去。
這時候,一直聽這兩人繞來繞去的張狂實在是憋不住了,當下衝徐元興喊道:“我說!你們兩個究竟在說什麼玩意!能說點人話嗎?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明白!徐小子,剛剛究竟是怎麼回事!嚴放怎麼就用‘龍象般若掌’來暗算你了?”
他這個疑問,也在殿內所有人的疑問。
聽張狂問出了他們急切想知道的問題,所有人都把目光不約而同地對準了徐元興。
徐元興呵呵一笑,聳聳肩說:“張狂老哥,你這問題,不若去問嚴太宰更合適一些,畢竟,這‘龍象般若掌’可是明月樓的絕學。”
嚴放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張狂有些不耐煩地說:“徐小子,你就別再吊我們的胃口啦——北飛!趕緊說說你這妹夫!”
燕北飛苦笑了一下,只好出聲道:“妹夫,你看大家都是一頭霧水,不如你就對我們說說吧。”
“說說也無妨,我想嚴太宰也不介意我為這套掌法揚揚名吧。”徐元興一臉戲謔地看向嚴放。
嚴放哼了一聲,冷然道:“隨便!”
“那我可就說了!”
“哎呀!”張狂急切地大吼道,“別再磨磨唧唧了,要說趕緊說!”
“好!”徐元興當下也不再廢話,“這‘龍象般若掌’,掌力看似大開大闔、凌厲兇狠無比,實則暗藏陰勁。嚴太宰之所以在明知掌力不如我的情況下,還一次次比我比拼掌力,為的,就是利用出掌的位置,配合掌力中的陰勁,扭曲我手臂上的肌肉,從而達到削弱我雙手勁力的目的。至於這陰勁是如何扭曲我的肌肉,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我奉勸諸位,下次和嚴太宰比試的時候,千萬不要和他連續地比拼掌力,否則,必敗無疑!”
說著他笑嘻嘻地看了嚴放一眼,問道:“嚴太宰,我剛剛所說的話裡面,可有不實之處?”
嚴放緘默不言,只是冷哼中已經帶上了濃濃的殺氣,顯然是預設了。
眾人頓時一片譁然!
事先誰也沒有料到,這套“龍象般若掌”竟然會如此陰狠,在與人比拼之時,暗中扭轉對手手臂的肌肉,逐步限制對方的力量發揮——
既然連肌肉都能扭曲,那經脈呢?
一時間,這些戰鬥經歷豐富的將臣們,頓時聯想到了這至關重要的一點。而這個問題的答案,簡直就是呼之欲出!
誰都知道,這明月樓的三大掌法,各有與之匹配的修煉心法。既然在不動用內息下,“龍象般若掌”都能夠扭曲對手手臂的肌肉,那一旦配合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