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戟重重地頓在青石磚地面上,發出一聲悶響。;
燕北飛驚訝地發現,站在他面前的徐元興,變了!
整個人無論是從神態還是氣勢上,都變得和剛才完全不同了——
如果說,之前的徐元興,無論是在與張狂比鬥前,還是與軒瑤比鬥後,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沉穩、冷靜,從容不迫的高手風範;那麼現在,此時此刻,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種張揚、狂傲的氣勢,則更加符合他這個年紀的人,所特有的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質。
不,或許更進一步,有一種目空一切的張狂,那是對自己絕對的自信才會具有的傲氣,傲而不慢。
“鄒文成是吧。”徐元興淡淡地看向這個已經走到殿中的文士。
“就是我,怎樣?”鄒文成冷冷地用目光回敬著他,嘴角還露著一絲不屑的冷笑。
若非這武技比鬥是不能動用內息,否則,就憑他先天五重的修為,要收拾眼前這個只有後天六重內勁的小子,不過是舉手之勞、彈指之間的事情。這樣的小雜魚,也配得到軒瑤小姐的青睞?!
他冷笑著看了看徐元興,目光又挪到他旁邊的燕北飛身上。
即便沒有軒瑤和徐元興剛剛的那場比試,鄒文成也不會對這個年輕的小輩生出哪怕是半分的好感。
雲州明月樓和青州燕家堡素來不合,這幾乎已是世人皆知的秘密。只要是和燕家有瓜葛的人,哪怕是隻有八竿子也未必打得到的關係,一旦有機會,明月樓的人動起手來,也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何況,這個徐元興,還是燕家未來的女婿!身具萬中無一的九陽脈絡,是一等一的練功鼎爐。
眼下,這燕北飛又放出這等“厥詞”,身為明月樓的弟子,鄒文成哪裡還忍得住!
他站出來,就是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徐元興,順便落落燕北飛和燕家的臉面。
“吹這麼大的牛皮,也不怕閃了舌頭!”他冷冷地想道。
然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