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司馬無為說道,“但為了公平起見,雙方都不得動用內勁或是真元,免得出現不必要的傷害。當然,也可以使用武器,記得點到為止,不然,我們兩個就有的忙了!”
眾人皆是一笑。
劉明睿點頭道:“原來是必是武技,這倒是有趣的很!在場的諸位愛卿,也有我軍中大將,正好來一顯身手!”
說著,他又促狹地朝軒瑤看了看,帶些調侃地說:“聽聞軒小姐文武雙全,可否讓朕和諸位愛卿開開眼界?”
軒瑤正要開口,殿下一個身著勁裝的男子立刻附和道:“軒小姐可是女中巾幗,連大帥對她都是讚不絕口。依我看,在場的諸位同僚,如果不論內勁真元,能在武技上勝過軒小姐的,可是不多!”
眾人都聽出他話裡的鼓動之意,對於劉明睿的這個提議也是正中心坎,頓時一個個附和起來,惹得軒瑤嬌哼了一聲。
“諸位!”魏乾機聽得有趣,頓時火上澆油地說道,“既然是比鬥,自然要有些彩頭。這樣,若是今晚誰能連勝三人,我便代我這徒兒,送出一張請柬,如何?”
“國師,此言當真?”他話音未落,立刻就有人站起來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大殿之上,我堂堂國師,豈會忽悠你們?”魏乾機哈哈一笑道,“免得你們這些老油條,出工不出力,這‘清音水榭’的請柬,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劉明睿大笑著拍案道:“國師,你這可是唯恐天下不亂啊!誰不知道,如今要進這‘清音水榭’,沒有軒小姐的邀請,就是先天高手也未必闖的進去。看來,為了朕的皇子們,朕一會兒也要下來活動活動筋骨嘍!”
群臣都善意地大笑起來。
連徐元興也不禁來了興趣。
不過,他的興趣倒不是在“清音水榭”的請柬上,他現在躲軒瑤還來不及,可不會蠢到巴巴地送上門去。他感興趣的,是這些大臣們的武技。
就在氣氛越來越熱烈的時候,司馬無為突然咳嗽了一聲,指了指桌上還沒有收起來的紫玉匣子,朗聲說道:“既然乾機兄都下了彩頭,那麼我也來一個——‘血靈丹’一枚!”
原本鬧騰起來的大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司馬無為,竟然拿一枚“聖級”丹藥作彩頭?!這可是能讓人延壽五十年的聖級丹藥啊!
所有人的呼吸,包括劉明睿的,都抑制不住地急促了起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了充血的紅光。
大家的目光,都一瞬不瞬地盯著這個紫玉匣子,誰也沒有出聲。
這可是和剛剛司馬無為的贈藥不同,這一粒“血靈丹”,在場諸人,誰都有機會!誰能最終拿到手,就憑自己手底下的真功夫了!
如果說魏乾機的彩頭激起了眾人的情緒,那司馬無為的這個彩頭,更是將所有人的情緒推升到了巔峰!
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懷疑會有人放水了。
胡不為震驚地看著他這個大哥,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拿“血靈丹”當彩頭?果然也只有司馬無為這孫子才幹得出來!
要不是已經步入虛境,拉不下臉皮,胡不為自己都想上場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躍躍欲試、興奮異常的時候,徐元興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他的直覺,讓他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
就憑他對老瘋子的瞭解,他就敢百分百肯定,這“大殿比武”的主意背後,肯定有陰謀,不然,老瘋子絕不會拿一粒“血靈丹”去當彩頭!
他瞥了眼還在大吃大喝的王寶寶,身子又往柱子背後縮了縮。
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老瘋子會公然叫他出場,到時候,不論他上不上去,只怕都會惹來軒瑤的注意。
“老瘋子這王八蛋!”他暗暗咒罵了一聲,心中卻沒有什麼好的對策,一張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司馬無為見眾人都貪婪地盯著這隻紫玉匣子,頓時“嘿嘿”一笑,補充道:“這‘血靈丹’只有一顆,自然是留給今晚比武的勝出者,機會可只有一次,大家要好好把握啊。過了這個村,可就再沒這個店了。”
劉明睿接過話茬道:“今晚殿上的任何人,都能上場比試,每人只有一次機會,勝的,留在殿上接受挑戰,敗的歸席,諸位可有異議?”
他這句話,其實就是為他自己下場留了個臺階,不過看底下這群人認真的樣子,明睿陛下也是心中沒底。雖然,論修為,他可能是殿上除了司馬無為和胡不為之外最高深的一個,可是,此刻比拼的卻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