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樣朝山巔上衝去。
繞著山巔的濃霧,此刻被清出一塊方圓百米的真空區,一地的血肉和骨頭的碎末,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混蛋!”帶頭的一人忍不住咆哮起來!
犧牲了上百人,連重型武器都被毀掉十幾件,直接損失超過幾十億!原本以為能將他活捉控制,藉以進行人體更深層次的潛能研究,沒想到,都到了這一步,徐元興竟然自爆了!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
“好可怕!這就是突破了宗師境界的武者嗎?”不少人看著這一地的碎肉,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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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驚呼,徐元興驟然醒來。
渾身的刺痛令他這個突破了宗師境界的強者也感到一陣陣的眩暈,頭痛的不行,渾身乏力,這些都是失血過多才會引起的併發症。
在武道上幾近超凡入聖的徐元興,對於醫術也有極深的造詣,畢竟醫武不分家,一名武道宗師,如果沒有過人的醫術輔助,他也很難成為宗師。
“我……難道最後關頭,真氣沒有爆體?”徐元興發現自己還活著,這個發現,頓時令他滲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非常清楚,自己一旦落在那幫人的手裡,會是怎樣一個下場。
就在這個念頭冒起的時候,“砰”的一聲,房門已經被人一腳踢開,伴隨而來的,是數個身著青袍的男子。
徐元興的目光落在這幾人身上的時候,腦子裡“轟”的一下炸開了!
“高手,而且全部都是高手!”徐元興大驚失色。
雖然他自信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他全盛時期的對手,可是,這些人身上,卻隱隱散發著一絲他捉摸不透的力量,是什麼?
“一切安好,是元興醒了。”這時候,為首的一人淡淡地對屋外吩咐了一聲,這才走上前,輕輕撩開被子的一角,伸手搭在了他手腕的脈搏處。
片刻後,那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欣然的笑意,他將被子重新蓋好,對徐元興點點頭說:“好好休息,有什麼要求,只需要對屋外吩咐一聲就行了。”
說完,他揮揮手,一干青袍男子都走了出去。
關上房門,那人忍不住讚歎了一聲:“九陽體質真是變態!不但在那樣的刺殺裡活了下來,而且恢復速度也是我們正常人的好幾倍!”
“可惜了,這小子不能修煉。”另一人嘆了口氣,“不過,恢復過來了就好,否則,我們徐家還真沒辦法向燕家交代。”
這些人,都是內院子弟,修為個個都在後天極致,年紀多在三四十歲,是徐家的中流砥柱。家族能派他們來護衛徐元興,足以看出徐元興對徐家的重要性。
此時,床上的徐元興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更大的震驚就接踵而至了!
“我的身體……”徐元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體內的經脈之寬,令他感到目瞪口呆——這簡直是自己之前的幾十乃至上百倍啊!
“要是我的經脈之前就有這麼寬,我又怎麼會被他們逼上絕路!”可是,徐元興很快就發現了,這身體,不是他自己的。
作為一名武道宗師,對自己的身體自然是再熟悉不過,可現在發生的一切,把徐元興徹底搞懵了——
他竭力回憶自己所能想起來的一切,可是,昏迷前和昏迷中的這段記憶,竟然變得無比的模糊,他只是隱隱發現,似乎自己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好像是吃了不少的靈藥。
他還待深入探究,突然,一陣陣劇痛透過神經傳遞而來,腦子開始發脹,好像要脹裂了似的。
“啊……”徐元興掙扎地抵抗了片刻,就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
當徐元興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四周已經是一片漆黑,唯有窗外,星星點點的月光與星光在漆黑的夜空中閃耀。
他並不知道,在他第二次陷入昏迷的時候,徐家的族長與長老們已經來探望過他了,“徐元興”的父母也來看過一次。
“徐元興,江陵徐家外院弟子,父親徐達,母親葉慧蘭。天生丹田錯位不能修煉,卻又身負萬中無一的九陽脈絡,是天生的修煉鼎爐。十年前,與青州燕家燕行天之女燕茗訂親,兩年後,待燕茗十六歲成人禮過後兩家完親。”
第二次清醒的時候,徐元興的腦海裡已經多了一些從未接觸過的記憶,同時,他已經隱隱猜到,在自己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