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到在地,做起了俯臥撐。
“俯臥撐?”
“是的。”
“你罰他們多少個?”
“最多的三千,最少的一千。”
付吉爾眨巴著眼睛,說不出話了,難怪他們打自己處處不留情面了,原來幕後是有人脅迫的。他用很拜服很敬佩的眼光,俯身“仰望”了一下唐踏雨。
唐踏雨布置了一下這半天剩餘時間的輕鬆任務,讓他活絡活絡筋骨,放鬆放鬆,為明天的大戰養精蓄銳!
第二日,付吉爾辭去大家,拒絕付家人的跟隨,和唐踏雨二人去了倉林城廣場中心,那裡已經擺好了擂臺,幾個豹頭環眼的大漢早已經對城主之女穆紫衣傾慕不已,傳聞那女子芳齡十七,正好是瓜熟蒂落時候,長得可謂是一傾人城,二傾人國,傳得底下漸漸圍滿的人群中,那些個已婚未婚的男子少年都是獸血沸騰。恨不得提前先過目一番,那是死了也值。
臺上一人敲了一聲鑼鼓,大聲道:“歡迎街巷百姓英豪來駐足觀看百年盛世。今日,應城主之意,在此擺擂臺,奪冠豪傑即可迎娶城主之女穆紫衣。”
下邊人頭攢動,群情激動,對於城主之女的美貌大家早有耳聞,也早就垂涎三尺了。
唐踏雨和付吉爾趕到時候,擂臺賽已經開始,此刻臺上是一位五短身材,長得尖嘴猴腮的醜陋男子和一名身長八尺的大漢對打,那名醜陋男子是位鬥氣者,全身淡青色鬥氣氤氳,顯然是位初級鬥士初期的級別。而對面的大漢是位體術者,有時候區分體術者和鬥氣者,看他身形真的就能看出來了。
只有體術者才會長得肌肉蹦躂,牛強馬壯。而鬥氣者往往有一種輕盈的氣質,有些人更像臺上的醜陋男一樣,長得骨瘦嶙峋。
不多久,在醜陋男幾個隨意的躲閃愚弄後,穿過那名大漢的身子後頭,一個回馬槍,將他踹了出去。自己卻也是向後踉蹌幾步。
高臺上身穿烏雲豹敞衣,看上去英明神武,英姿颯爽的人正是城主穆蕭寒。身邊端立著一位大塊頭,身材相當魁梧,一身銀色鎧甲,右手執刀的就是唐踏雨進城時候,被攔截下來一通恥笑的飛將軍伊扎克。二人見此,只得無奈搖頭,見那五短身材的侏儒醜陋男那得意忘形的面孔,大家只想嘔吐。
其實在城主心裡,舉辦這一次比武招親大會只為攀結一位新興權貴,霍家。霍家之子豁達現年十八,長穆紫衣一歲,在倉林縣城中式有翩翩君子之稱,其一身鬥氣修為也很令一般人垂涎。
下一位上臺挑戰侏儒男的是一名七尺身高,全身綠色強光圍繞的少年,雖然看上去有些稚嫩,但眉宇間已頗具男子風範。
“小朋友,毛沒長齊就想娶紫衣姑娘?”尖嘴薄舌的醜陋男一見上來的是為鬥氣在自己之上的少年,年紀絕對不過十六七歲,於是就諷刺了一番,打壓對方計程車氣。
臺下圍著的幾百號人一聽此,紛紛腰弓大笑。唐踏雨和付吉爾這時候終於是從最後排擠了進來,不久後,隨著駐足觀看的人不斷增多,縱使不遠處坐落的一些茶樓高房裡都已經是黑壓壓一片,探頭探腦地伸出來看了。人頭在臺下湧動,一波高過一波,就差點沒擠上臺了。
付吉爾在臺下,就激動地向臺上望去,“紫衣呢,紫衣呢,怎麼不見紫衣。”
“大哥,別沒上臺就亂了自家陣腳了,淡定。”唐踏雨輕聲道。
付吉爾一聽才回過神來,尷尬一笑掩飾了先前的無理和衝動。沒想到堂堂七尺男兒也會為一介女流而折腰,唐踏雨見此搖頭嘆氣了一聲,難道這就是愛情?看來離自己真的很遠。
那名被羞辱的少年氣氛地一跺腳,身影一動,就掠過侏儒頭頂,對著他甩起了鞭腿,在鬥氣上的有力壓制,強盛綠光對淡青色光暈的侵蝕,那侏儒男很快就露出了馬腳。少年見此蔑視一笑,正準備最後一個側踢將他踢出臺下時候,一刀寒光射及眼前,趕忙身形在空中一個迴轉扭動,與那柄飛刀擦身而過。醜陋男露出一排焦黃的牙齒,見此大大一個空擋,伸出不長的腿用力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少年被踹下臺,剛想準備再上臺時候,被裁判阻止了。群眾們雖然見到醜陋男武技不如人就使出損招,紛紛指責嘲罵。
“你們有說過不用暗器嗎?”無短侏儒笑呵呵道。忽的,背後一道風聲呼嘯而過,隨即笑容凝滯在臉上,自己向前一個烏龜式四腳朝天,翻到在臺上。
面對侏儒質問的眼神,付吉爾蔑視道:“你有說過不準偷襲嗎?”
此時,城主穆蕭寒眼睛一亮,獨自呢喃道:“好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