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個妾,還有兩個弟弟,是另一個妾所生。在女孩看來,可能由於四娘最好看,所以四娘所生的二哥也是兄弟中最英俊的一個。而且非常喜歡打扮自己,看起來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大哥卻是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人,有著老實的面貌和木納的表情。
簡單的講完後,女孩開始決定按沈波的方法故意要求父親滅口:“爹,雖然女兒這次平安的回來,但是救了女兒的人知道女兒陷落在妓院裡過,為了我們家族的名聲,我們是不是應該做的更保密點……”想起沈波,女孩娥眉輕顰,若嗔若笑。
說完後,女孩望著高大的父親期待著,期待著父親發怒,期待著父親罵自己,罵自己忘恩負義,期待著自己尊敬的父親要自己把沈波請來好好的感激……
女孩的父親在聽了女孩的話後沒有發怒,只是皺著眉頭:“燕兒你考慮的很周到呢……”
什麼?女孩心一涼。怎麼會這樣,父親怎麼會這麼說?難道,難道……女孩只覺得手腳有點發冷。
一陣晚風吹過,蠟燭的火光也為之明暗不定。豪華的書房忽暗忽明,仿若鬼蜮。
“我們家族這幾百年來的清譽來之不易,為了維護我們家族的名聲,有時候還是必須要犧牲幾個人的……”女孩的父親堅定的說。
“何況,”女孩的二哥發言:“那個救了妹妹的人,也是去妓院才能救,去妓院的人,又有幾個是好的?沒準只是想借著救妹妹來得到我們家的好處。我們殺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大不了最後給他風光大葬。”這個人在說這話的時候充滿了義正言直的感覺,全然不像一個曾經在秦淮河的風月區,十天花掉一萬兩銀子的風月好手。
“二弟,怎麼能這麼說,那個人怎麼也是救了小妹的啊!”女孩的大哥反對,女孩的大哥一向都是因為被父親覺得愚魯,而遠不如老二在父親那裡受寵。
“住嘴,你身為長子,還沒有你妹妹深明大義!要知道,家族的榮耀高於一切!為了我們家族名門正派的名聲,怎麼可以如此婆婆媽媽,婦人之仁!!”女孩父親聲音充滿了正氣和威嚴。
女孩卻感覺自己眼前發黑,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崩壞掉了。手足的冰冷已經轉為麻木,高高的坐在堂屋正位的父親顯得那麼的模糊……
他們又說了點什麼已經聽不大清楚了,女孩默默的對自己說:“沈波,你……你……你贏了……可是……我怎麼去償還我欠下的賭約呢……”腦海裡,又浮現出沈波那無賴流氓的樣子,浮現起沈波唱著“提起褲子上茅房”的粗陋話語……
“三妹!三妹,你在想什麼呢!爹在問你那人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幫派的人呢!”二哥的聲音把女孩的回憶打散。
“二哥……”女孩朝自己的二哥露出一個悽慘的微笑:“你知道當時我們是怎麼逃出來的嗎?”
“啊?這個啊,三妹你沒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二哥,你一向自負聰明,要是是你,你會怎麼救我呢?”
“燕兒,你說這些做什麼?”
女孩轉向自己的父親,不卑不亢的說道:“爹,女兒只是想看看二哥和那個人比,誰更聰明點,您不是說二哥是現在我們這一輩中最聰明的嗎?”
女孩的父親忽然在自己女兒的眼中找到一種自己看了覺得很不自在的東西,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嘛……很簡單啊!從窗戶逃啊!”
“可是那個人在一邊的二樓看著呢,不管從哪個方向逃都能看到。”
“那……那……”女孩的二哥一時想不出什麼主意,惱羞成怒:“三妹,你盡說這些做什麼?”
女孩再一笑,依然是笑的那麼淒涼,然後將沈波的計謀慢慢的講了出來,除了和自己的那些花絮。
“他……他什麼都算到了……”女孩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落:“連爹你想殺他滅口都算到了,但是他仍然義無返顧的救了我,冒著被那壞人所殺,冒著被父親你們滅口的危險救了我。不過他沒有問我的名字,他對我說,如果他不知道我是誰,我們就沒必要去殺他滅口……他什麼都算到了,當然,他也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女孩這是第一次在父親面前撒謊,在自己一直以為無比高大的父親面前。
女孩的父親和二哥面面相覷。
“他和我打賭,要我試探父親你們會不會要殺掉我的救命恩人,殺掉救了我們一家名聲的恩人。我說我家是名門正派,絕對不會做忘恩負義的事……可是……我輸了……”女孩淚留滿面:“他什麼都算到了,我多麼希望他能算錯一次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