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他知道納蘭雪衣對於官場的排斥,所以,在接到這份通知時,他真的想要狠狠地將之撕爛。
但是他沒有,因為他沒有權利來決定納蘭雪衣之事,而且他也明白,就算撕爛了通知又如何,納蘭雪衣成為上將已經是必然趨勢。
只是,這一次,納蘭雪衣卻沒有任何反對之色,甚至很快就接受了這個通知。
“主人,您這是接受了?”終於,小江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如果不問出來,他怕今天晚上,明天晚上都睡不著。
“嗯,這個身份配我正好!”納蘭雪衣的一句話讓小江一愣,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納蘭雪衣話中之意。
“哈哈哈…”對於倭國人,小江等人真的恨不得吃他們的肉,飲他們的血,這一刻,納蘭雪衣的話,瞬間讓他打了雞血,充滿了鬥志。
他們就在等待和倭國人決一死戰,在倭國人將雪衣商行給毀了之後,他們就和倭國人卯上了,不死不休!
納蘭雪衣看著小江臉上的微笑,眼中含笑,果然,強將手下無弱兵,就這麼一會功夫,小江就意會到了她的意思。
納蘭雪衣的任命書很快就傳到了各個地方,任命上將可是頭等大事,尤其納蘭雪衣還出任軍區負責人,這就更加要讓體制內的人知道。
當納蘭雪衣的任命書傳到江南省省委辦公室後,在省委書記的宣讀下,眾人牢牢記住了納蘭雪衣這個最年輕的上將名字。
“咔嚓!”寂靜的會場中,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在會場中響了起來。
這聲音不是別人發出的,而是陳副省長,再一次聽到納蘭雪衣的名字後,他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所以,在一時緊張下,他掐斷了握在手中的筆。
他這麼一掐,就將開會中的省委會人員的目光投注在了他身上,就連省委書記也不例外,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要知道,陳副省長一直在眾人的眼中是溫文爾雅型的,但是現在,在掐斷一隻鋼筆後,他們知道,這溫文爾雅只是表象而已。
這一次,眾人倒是誤會了陳副省長,一般而言,他可沒有這般力氣,但是現在,他太過緊張,將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手上,這也是他能夠掐斷手中的鋼筆。
“陳省長,你有事?”省委書記這麼一問,便是將問題轉移到了陳副省長身上。
“我…”他不知道該怎麼和眾人說納蘭雪衣,難道要和他們說,這個新上任的上將,是江南大學的學生,更加是被江南大學開除的學生。
這話,他怎麼也說不出口。
但是,如果不說出口的話,這是絕對不會結束,至少自己在省委書記面前留下了不好印象。
當下,他咬牙說了出來。
“我要向大家說一聲對不起,因為我們的失誤,讓納蘭上將受到了不公平待遇!”陳廳長的一句話,讓在場眾人一愣。
他們是頭一次聽到納蘭雪衣的名字,但是從陳副省長的口中似乎納蘭雪衣和他們有關係。
“陳省長,你將話說的明白一點!”陳副省長的一句話,落在眾人的耳中,讓他們的心中好似有一隻爪子在撓著他們的心口,讓他們十分難受。
“納蘭上將是江南大學的學生,但是在昨天,卻被江南大學開除了!”
“嘶!”聽到陳副省長的話,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開除,這可不是好事,尤其還是在如此敏感時期,有心人絕對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
“而且,醫學院院長還寫下了開除通知,白紙黑字,沒有機會改變了!”在眾人的心狠狠地被撞了一下後,陳副省長再度轟擊了眾人的心臟。
尤其是最後幾個字,“沒有機會改變”,這話就是在告訴在座人,開除已經成定局,再也無法改變。
“她的祖籍在哪裡?如果祖籍不再我們江南省的話,那麼還有轉圜餘地?”省長開口了,他們要儘可能地將危機降到最小化。
此刻,眾人意見一致,一定要將危機化整為零。
“她是黎光孤兒院的孤兒!”說話之人依然是陳副省長。
昨天被孫教授說了一通後,他就著手調查納蘭雪衣的一切,只是沒有想到,她只是孤兒而已,本身沒有任何背景!
“這可怎麼辦好?我聽說這個納蘭上將是元首直接任命的,之前沒有透露過一點資訊,就好似空降兵般!”
“是啊!元首直接任命,這事以前根本沒有過,想必,這個納蘭上將肯定有過人之處吧!”說話之人是省委委員之一,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