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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從櫻花中提煉出來的凝香,再加入了我國特有的香精,所以才會有這樣的香味!”山田久保坐在副駕駛內,唇角揚起了一抹嗜血的弧度。
聞吧,盡情聞吧!
等你聞夠了,就知道香氣也是有毒的。
納蘭雪衣在坐進車內後,就將一枚解毒丹交到了小庭手中,示意他服下。
幻情散,在坐進車內後,納蘭雪衣就察覺到了。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會在車內撒入了幻情散。
幻情散,顧名思義就是幻情,幻想情愛,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幻情散需要一個媒介,一個催動的媒介。
中了幻情散的人,如果沒有催動媒介,是沒有任何事的,不會發情,也不會幻想情愛,但是一旦催動媒介的話,那麼就算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
倭國倒是打得好主意,納蘭雪衣眼中含笑,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的雙眼之中滿是寒冰之色。
當場表揚,他們倒是好手段,好想法,既然他們那麼想看錶揚,她不介意讓他們看一場正宗的春宮大戲。
讓真正的島國電影在全世界富商面前演繹出來,讓他們知道倭國對情愛事業的支援,也讓全世界的富商知道,倭國對於他們的到來有多麼歡迎。
小庭坐在納蘭雪衣身側,看到納蘭雪衣唇角上的微笑後,嘴角也慢慢地扯開了一抹弧度。
敢算計他們的主人,那麼他們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想到這裡,小庭非常期待晚宴的到來。
好戲快要上場了!
“櫻花香啊!”納蘭雪衣的聲音帶著無限地穿透力。
不知道為何,山田久保覺得背脊有些發涼,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最為主要的是,他的直覺從未出過錯,這也讓他躲開了許多危機,讓他在危機中生存下來。
不過,這一次,不管他如何躲避,都無法逃脫了……
“納蘭將軍,您對我國的軍隊有何看法?”突然間,山田久保問出了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他這是也是變相地在試探納蘭雪衣。
“不堪一擊!”納蘭雪衣不假思索,就說出了這四個字,四個讓山田久保氣得要從車內跳起來的字。
不堪一擊,這話不僅刺激了山田久保,就連開車的司機也深深受到了刺激,要不是作為軍人的職責在,此刻,早已將車往大海里開,和納蘭雪衣來個同歸於盡。
他們倭國的軍隊,怎麼可能是不堪一擊,如果這話是M國說的,或許他們還可以接受,但是這話卻是處在華夏國的將軍之口。
華夏國,一直在他們的眼中是東亞病夫,居然被東亞病夫的子民說他們的軍隊是不堪一擊,這絕對是赤果果的侮辱。
“怎麼?難道你們不是嗎?”納蘭雪衣似乎嫌刺激他們不夠,又再度加了一句。
而這一句話讓山田久保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總之,車內陷入了沉默之中。
如果他們幻情散只是開始的話,那麼接下來,就要承受她的報復。
“倭國,一個小小的名族,居然想要蚍蜉撼大樹,真是可笑不自量!”納蘭雪衣冷冷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讓坐在副駕駛內的山田久保握緊了雙手,忍耐,他告訴自己要忍耐,不能夠中了納蘭雪的奸計。
一旦他發動攻擊的話,那麼就會落下把柄,他不能,不能在這裡動武,至少要將納蘭雪衣平安地送到櫻花山莊內。
之後的一切,就不是他負責了,納蘭雪衣是生是死,都與他沒有關係,因為那裡是安傑拉集團的事情了。
而他們也是打著這個主意!
現在M國沒有理由和華夏國開戰,那麼他們就挑起這個戰爭,將M國拉下水。
作為M國最大集團的安傑拉集團,如果能夠將他們拉下水的話,這就意味著將M國給拉下了水。
所以,他們的算盤在安傑拉集團將地點定在櫻花山莊內後,就開始打起來了。
噼裡啪啦,打得很響。
“就是,一個小小的名族,居然還敢稱雄,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是不是在出生的時候,就被夾到門縫中去了!”小庭的話說得還要露骨,這般的話,已經直接打在倭國的頭上了。
不過,納蘭雪衣並沒有阻止小庭將話說下去,就算小庭說得再過分,他們也應該承受,必須去承受。
“呼…”山田久保深深地忍著怒意,指甲掐進了手掌之中,牙齒咬著嘴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