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你來這裡,應該不是為了翡翠礦脈吧?”納蘭雪衣可不認為這樣的人會為了翡翠礦脈而來。
“確實是為了翡翠礦脈而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什麼謀生?”墨寒霜朝著納蘭雪衣微微一笑,或許是因為長年間沒笑的緣故,墨寒霜這麼一扯,表情相當難看。
“呵呵…”納蘭雪衣也是傾城一笑,眼中幽光劃過。
當墨寒霜親自送納蘭雪衣出門後,餐館內的工作人員皆是用一臉驚詫地表情看著納蘭雪衣,好似納蘭雪衣是外太空來的般,能夠讓他們的老闆親自相送的天底之下根本沒人,就算是一國總統都沒有這個待遇。
“雪衣,你沒事吧?”凌欒奕倒是沒有注意到在場工作人的表情,他一門心思將目光集中在納蘭雪衣身上。
“沒事,讓你久等了!”等待是最苦的,時間長是一回事,擔心受怕是另外一回事,尤其她還是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請走的,一旦她出事的話,以凌欒奕的性子,肯定將所有的責任歸咎在自己身上。
“你沒事就好!”說話間,凌欒奕將目光投注在納蘭雪衣身旁的男子身上,乍然一看,會覺得男子十分俊朗,但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男子身上有股無形之力,讓人不忍靠近。
“我會將你要的東西送去你的公寓內!”在納蘭雪衣踏入古宅後,他就調查了她的一切,故而也知道納蘭雪衣所下榻的地方。
只是,讓他詫異的是,納蘭雪衣好似就是憑空崛起般,在前面的二十幾年時間裡,她根本就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她的異軍突起好似在他們探險古墓後。
“嗯!”納蘭雪衣聽到墨寒霜的話後,眉頭一皺,她不喜歡被人窺視,不喜歡被人調查,但是和她接觸過的人,貌似沒有一個沒有不調查過她的,在他們的眼中,調查她是一件十分容易之事。
凌欒奕在一邊聽著他們的交談,眉頭不自然地皺了起來,似乎他們之間的關係很不簡單,雖然只是寥寥幾語,但是不知道為何,他異常不舒服。
“納蘭小姐、凌先生,等等!”當納蘭雪衣和凌欒奕踏出餐館時,從身後傳來了餐館服務員的聲音。
納蘭雪衣和凌欒奕聽到聲音同時回頭,當看到餐館服務員拿出兩塊類似令牌的東西后,納蘭雪衣眉頭一挑,她倒是沒有想到墨寒霜考慮地如此周翔。
“納蘭小姐,這是老闆讓我交個你們的!”說話間,服務員將一塊刻有墨字的玉佩交到納蘭雪衣手中,將一塊銀牌遞給凌欒奕。
兩者的不同區別,再度讓納蘭雪衣眉頭一挑。
似乎看出納蘭雪衣有話要問,服務員在納蘭雪衣開口之前,直接說了起來,“納蘭小姐,這塊玉佩是主人隨身之物,只是作為通訊之用,而這塊銀牌會對凌先生產生一定幫助,可以不說大話,只要帶著這塊銀牌,可以橫行在這個華夏國和周邊小國之上!”
不知道是不是服務員對自家老闆有莫名的崇拜力,在說這話時,臉上滿是高傲之色,如果可以,他也可以將之據為己有。
“幫我說聲謝謝!”納蘭雪衣倒是沒有想到墨寒霜幫了她這麼一個大忙,這樣一來,她可以不用太顧及凌欒奕。
她是相信服務員所說之話的,看剛才修真者們的反應就知道墨寒霜的威懾力。
“雪衣,這合適嗎?”凌欒奕可不想接受別人的饋贈,尤其是一個陌生人。
“沒事,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納蘭雪衣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頓時讓凌欒奕變了臉色,她和那個男人何時關係變得那麼密切?
一旁的納蘭雪衣倒是沒有注意到凌欒奕的神情,就算注意到,她也不會表示什麼。
一路無話,納蘭雪衣和凌欒奕再度回到了世貿酒店,而在之後,他們身後終於變得冷清,在拿到墨寒霜的令牌後,尾隨在他們身後的修真者自動散去了。
他們或許還貪戀凌欒奕脖子上的玉佩,但是他們卻不想為之喪命,只是,令他們沒有想到是,就進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不僅讓墨寒霜親自相送,居然連墨氏令牌都送予人了。
這讓他們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們還是乖乖地散去,等待其他機會。
等到他們進入到世貿酒店後,聽到最多的就是關於胡母將軍的事,就這麼一天時間,胡母將軍的勢力便瓜分得差不多了,不得不說,其他兩位將軍的雷霆作風。
不知道,那位躺在床上的胡母將軍會不會在聽到這個訊息後,一口氣緩不過來就這麼嗝屁了?
當然,這已經不是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