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咳,嗯,諸位,遠來是客,諸位客人今天就住下吧,嘗一嘗咱們的淬瀹肉和馬奶酒,哎呀,咱族裡多少年沒有過這麼熱鬧了?我去準備。”
洪四秧子什麼人物,那是活了五六十年的老妖精。這林區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事情他都明白,一進村子,村口的圖騰,藥叔的‘斜仁柱’,吉雅的穿戴就表明了這裡是鄂倫春族的村子。
鄂倫春人禮貌和好客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洪四秧子正要開口表示一下,藥叔那眯著的小眼一下睜大了,屁顛屁顛的攆著克沁族長:“老克沁,快去,快去,咱們客人們可沒吃晚飯呢,淬瀹肉啊,好東西啊,我多少年沒吃過了。”
克沁斜楞了一眼藥叔,心說你上個月不才吃了麼,這個老土匪。
藥叔把克沁族長轟走,眾人這才有機會跟洪小牛說話,一個個象接見領導人似的,輪番握著洪小牛的雙手,說著話,檢視著他的傷勢,洪小牛則給他們講著掉下山崖後的事情。
吉雅昂著頭,出神的看著這麼多外來者,臉上充滿了好奇。
洪四秧子只是看了一眼洪小牛的傷勢,就沒再說什麼,走到了藥叔面前,剛要說話,藥叔擺擺手:“一棵紫芝,啥也甭說了。”
洪四秧子一咧嘴:“信上不是說的半棵麼?不帶趁火打劫的。”
“我有說過麼半棵麼?”
洪四秧子把那張紙條摸了出來,拍在了桌子上:“白紙黑字。”
“嗯?拿過來我看看。”
洪四秧子剛要遞過去,看藥叔那樣子,立刻又縮了回來:“嘿嘿,想騙我?你還想玩一次吞墨?不給機會!”
“喲,有意思,你比老克沁有意思多了,那個老鱉,心裡啥都明白,就是不說話,幹憋著,會下棋不?老頭。”
說著,藥叔從桌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