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力氣又加大了些,一股穿心的痛讓陌上塵大聲的叫起來,嘴裡不停的道:“我錯了,我錯了,韻兒我真的知道錯了!師父救命呀!”陌上塵如陀螺般隨著江韻的手在屋子裡打轉,又不好動手,便向師父求救了。
老者看著他們臉上露出了難有的笑容,像一個慈祥的父親,“好了,好了,你們倆總是吵個沒完,我都快煩死了。”言語之中盡是責備但臉上還是露出微微的笑容。
“韻兒,這次路途遙遠,我那位舊友住在明月城,塵兒又從未出過遠門,你們同去互相有個照應,若是你實在不願意為師也強求。”老者道;“師父,你總是那麼寵她,我還是大弟子呢,現在倒好像她是我師姐了。”陌上塵一邊揉著發紅的耳朵道眼神還不時的瞟向身旁的江韻,臉上的表情像一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
“我……”江韻一隻手抬了起來,陌上塵嚇得飛快跑向一邊嘴裡叫道:“師父你看,倒是管管她呀!”
那隻抬起來的手在他自己頭上撓了撓道:“我只是頭癢了,”說著便笑起來。
陌上塵吐了吐舌頭,你個孩子一般撇了下嘴,便站在離江韻二米之外的地方。
“師父,這去明月城光過去就得半個多月的腳程,還得路過落yīn鎮,我怕……”江韻有點含糊道。
“這點不用擔心,過落yīn鎮有這張請柬,你們便可暢行無阻。”說著便把一張金sè的請柬交給了她。
“九月初八,鍾駝,鍾善人!”江韻找開請柬道;
“什麼鍾善人呀,我看是鍾害蟲差不多!”陌上塵在旁邊接著茬道;突然他的眼睛望向師父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去。
“我看你是找抽的吧,不知道就別亂說話。”江韻善於查言觀sè,見這氣氛尷尬便出來解圍道。陌上塵這次乖巧地沒有回話,眼睛始終看著腳尖。“師父,既然這樣那我就和陌塵哥哥同去了。您老就安心去辦你的事吧!”江韻道。
“嗯!”老者點了點頭,“塵兒,在師父面前沒事,出去了一切可得聽韻兒的,你還有很多要學的。”“師父徒兒記住了。”陌上塵小心地看著老者道。像個犯了大錯的孩子。
“塵兒、韻兒你們過來。為師此次遠出,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我一生武學都在這上面,你們倆人一定要勤加苦練,回來我要考你們的。”
“是,師父!”兩同時抱拳道。
“塵兒,這本修羅劍法,你要好生練習,你本xìng善良,與人為善,這是我最看好你之處,切記做一定不可魯莽,也不可太過善良,善良過頭那便是懦弱,江湖險惡,你可千萬當心。”他不停地點著頭,看得出來他聽得非常認真。
“一種陌名其妙的預感在陌上塵的心頭升起了,師父一吐字如金,今天怎麼會說這麼多話,難道……”心道。
逐風自從和決城分別之後便一路西行,他這次出來主要有兩件事情要辦,一是為查明自己的身世,二是便是為了奪得三花六葉草治療師你內傷;傳說這三花六葉草對治療內傷有著奇效,生長在yīn寒之地,三年生根十年開花,它生長的地方不是地面,而是在寒泉之中的屍骨之上,每多一俱屍體它便多長出一根經絡,並且屍體碰到它之後便只剩下頭顱,其它將灰飛煙滅了,所以很多人都叫它焚屍草,聽說當年決信天便是得到了焚屍草才得以活命,現在他們古訶門後院的寒池之中但供養著一株,每月都會有三俱死屍投入池內,從未間斷過。逐風便想混進古訶門一探虛實。
落星城一個官盜勾結的城池,江湖號稱第一大門派古訶門就是此城,街上人流比肩接踵,種種叫買聲不絕於耳,逐風略有興致地站在街頭看著過往的人們,心中暗道這就是落星城呀,在這裡一定可以找出自己身世,不自覺地摸了摸從他安懂事以後便戴在脖子上的那片殘玉,因為還有一半不知道下落所以這塊玉只有一半,斷裂之處參差不齊,通體晶瑩如雪般明亮,圓潤的光澤看起來實屬可人,有時他在想要是就這樣拿去買了也許還能買不少錢呢,可是師父說這跟他的身身世有關,所他便果斷地拋開了前面的那種想法。
“唉!聽說了嗎?明月城的鐘善人九月初八在明月閣上大擺宴席為自己五十大壽呢?”
“真的嗎?看來這武林之中會有不少人去參加吧!”
“可不是嘛!聽說我們落星城的老大古訶仙人決信天都會親自到場呢,這下可給他長了不少臉啊!”
“唉!看來這個鍾善人也不簡單吶!”
兩個人站在逐風面前討論著,他們好像是風裡曉一般天下什麼事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