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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堆放著逞四方體的木柴,整齊密實,遠遠一看就像一塊厚實的木板,走近看才發現這塊木板其實是由無數條木柴組成,確切的說應該不是木柴,而是木絲,每一條木柴都同樣大小粗細長短,只有小指的一半粗細,而且都是一刀而成。
當rì看到杜先生出刀,平凡簡單的直劈動作卻有一股說不出的行雲流水之感,一刀下去,木頭應聲而裂,裂口光滑如鏡,看得黑子目瞪口呆。
黑子揮汗如雨,雖然自己做得很糟糕,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堅持下去,總有一rì也能做到師傅那樣的。
心裡有一個信念讓他堅持不懈,他要保護風哥,保護小妹,他相信阿木和小豬一定也在努力著,為儘快藝成出師,與大家會合。
三個夥伴都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進行刻苦的修行,卻不知道他們記掛的兩人已經分散,一個生死未卜,一個急怒攻心之下暈迷不醒。
兵寒訝異的打量著床上的男孩,十二三歲的孩子,身高也算正常,身子卻瘦弱的不成樣子。幾乎沒一點肉,隔著皮就是骨頭,臉sè也難看的很,蠟黃中透著蒼白,緊皺的眉頭顯得痛苦無比。
兵寒溫柔似水的目光中流露出關懷之sè,一雙潔嫩的手輕柔的為男孩擦洗著身子,她很小心,動作柔和,溼布溫水,深怕弄痛這個可憐的孩子。
擦洗到下身時,兵寒柔和的動作微微一滯,她已十六歲,對男女之事已有朦朧的瞭解,而懂事以來,她還從未接觸過更多的男子。
“他只是個孩子。”兵寒心裡對自己說了一句,褪下男孩的褲褂,臉上帶著羞紅,在好奇中替他將下身也擦拭一遍。
做好清潔工作,兵寒長長撥出一口氣,收拾一下,出門而去,臨走前,她輕柔的揉捏了一下男孩的眉頭,將那緊皺的眉頭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