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說:戰國秘史 作者:竹水冷

微。自己尚不知判斷的對錯,倘若意見被採納,反而使她不安。

對尾張,三河等地的事,若歌一知半解,她也不想深入瞭解。經歷昨日之事,若歌決定不再參與刺客一事,做個完全的局外人。只要把書交到主公信長大人手中,她便是完成任務,遠離這亂世中的是非,畢竟她不希望自己被捲進這血與殺的明爭暗鬥中。

荒子城領民並未察覺前田家的異常。也許是生在亂世,習以為常,他們並未多想城主清早帶領大批手下出城一事。人們依舊生活的安寧祥和,有條不紊。

可前田家內部可與外界迥然不同。

利昌和利家一走,家中立刻少了主心骨。良之到清洲城散佈謠言,長八郎跟隨利家搜查荒子城周邊。家中的軸心隨即轉移到利久和阿辰夫人身上。

信長的傷雖未痊癒,可已不妨礙行動。作為荒子城繼承人的利久,自然每天要在信長身邊左右而侍,唯恐有所怠慢。但這卻成為阿辰夫人又一個難題。現已是八月,正是農耕最繁忙的季節。自從少了利久後,田中的勞作任務日益加重。儘管阿辰夫人每日都做翻倍的工作,可也是手忙腳亂。無奈之下,阿辰令池菊每日和她一同到田中勞作,家中的事便全部交給若歌和櫻子。她們的工作就是打理好信長每日的生活。

櫻子主要負責廚房方面的事務,若歌本是她的助手,可偏偏陰錯陽差的成了每天專為信長奉茶的侍女。

自利家他們走後,若歌本未想過去客房,也未想立刻見信長。畢竟利昌不在,她想等到他們回來後,再向信長說明所有的事。一想到暫時不用碰頭,若歌安心不少。可結果往往出人意料。

信長雖醒了,可一連幾天都未到過前廳,用膳都在客房,前廳通常只有利久在。那天櫻子因有事在身,推脫她到前廳上茶。若歌以為照例給利久上茶,並未多想,隨口答應。可她剛端著茶進入前廳,頓時愣住,她看到上首坐的不是利久,而是一個陌生人。正在疑惑之時,利久在一旁開口:“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趕快給主公大人上茶。”

這一句宛如晴天霹靂。若歌手猛地一抖,茶盞險些落地。利久看後,急忙向她使眼色。她心一緊,猶豫片刻,終究點頭應是,低著頭,艱難的向上首移動。

只是上茶而已,上了就走便好,若歌想著,心稍平靜。為不讓信長認出自己,她低頭走到他面前。“請用茶。”她跪在他面前,恭敬的遞過茶去。他接過茶盞,掃了她一眼,嘴角上揚,語氣中帶有一絲揶揄:“是你?”

若歌一愣,遂抬起頭。映入眼中的是一張冷峻剛毅的面容。他已退去那日的蒼白,臉部的稜角分明,眼神銳利無比。他盯著她,嘴上雖掛著笑,可眼神中絲毫未有笑意,反而有一股寒意。

芒背在刺的若歌只得點頭。看他未有其他反應,這才緩緩起身。正考慮如何離開前廳比較妥當,只聽“喂!”的一聲,信長在身後叫住她,剛放下的心又猛地一緊,她期期艾艾的回頭,等待他的發落。他並未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利久身後一丈遠的地方,示意她坐在那裡,之後便轉過頭,盯著她,眼神中透出不得違背之意。若歌脊背一涼,僵硬的點頭,只得從命。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塵埃落定2

從那以後,奉茶外加旁聽的任務便名正言順的落到若歌身上。為此,震驚之餘,阿辰夫人不得不開始細教她所有的禮節。奉茶雖小,禮節是大。稍有不小心,便是犯上。如今,她每晚都要把所學禮節背給阿辰夫人聽。對若歌來講,學習這些禮節根本不是難事。一來她有十年前的經歷,對日本這些繁文縟節略知一二。二來這些禮節在與大明當地有聲望的家族見面時的禮節相比,實在是簡化不少。

轉眼過了五日,可若歌並未覺得孤單,不是因為不想念利家,而是整日忙的抽不出時間。她做了許多在大明從未做過的家務事,忙前忙後,生怕有閃失。每天清晨都是天未破曉,便被櫻子叫到廚房忙碌,之後便開始一天的奉茶工作。除了利家走時那天去過樹林,這幾天她都未去看過夢兒。

一連奉茶几天,信長從未和她所過話,隻字未提樹林中的事,更未向她過問柳家的事,想來利久還未曾說。不過這樣也好,不然若歌更覺得力不從心了。

這幾天格外熱。阿辰夫人和池菊每天從田中回來,都是汗流浹背,如同受到傾盆大雨的洗禮。姑且不論田中勞作的人,若歌坐在前廳都難以忍受著炙烤般的感受。坐在原地,仍不停地冒汗。前廳不時傳來一股股熱浪,有種令萬物融化的威力。

若歌的生活未有什麼變化。每天早晨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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