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了你,對不起。”
蘇若情說完還規矩地舉了個躬,就準備離開。歐陽天諾看著這樣的蘇若情,局面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他正焦急時,蘇若情走了幾步,又走了回來,從包裡掏出一張,遞給歐陽天諾。說道:“這是你在法國回來時給我的卡,現在還給你。”
歐陽天諾看著蘇若情的手裡拿著一張卡,他一時的不知所措,隨後很玩世不恭的接過來,看也不看蘇若情一眼,就開始當著蘇若情的面,和那位女模特調起了情來。
蘇若情冷眼看著他們倆,心裡痛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把眼裡的淚水強硬地憋著,挺直脊背勇敢的從他們面前經過。
歐陽天諾雖然和女模特在那親暱,但是眼睛一直盯著蘇若情,直到蘇若情離開。蘇若情看到歐陽天諾的眼神,她以為歐陽天諾在向對付傑西那樣對付自己,是在挑釁,其實,歐陽天諾的心裡是又氣,又慌,這個女人總是讓他無奈,本來想殺殺他的銳氣,誰知,竟然一拍屁股走人。
不知是蘇若情太生氣了,還是這招已經不靈了,他立馬放開了女模特,女模特還沒反應過來,歐陽天諾臉色很冷,女模特很識相的離開了,覺得自己真是委屈到家了,剛開始還以為歐陽天諾對自己有好感,到了家才知道,是這種情況。
而蘇若情一出歐陽天諾的家裡,就崩潰了,她淚流滿面,還好傑西給了他一張卡,要不然自己真的是要連溫飽都解決不了了。
看來歐陽天諾是真的以為她已經不純潔了,所以決定放棄自己,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有了新歡。她突然為自己去歐陽天諾家的行為感到是自取其辱。人家都已經有新歡了,還會在意你的解釋和道歉嗎,自己的解釋和道歉只會更蒼白,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像個小丑。
她決定從這一刻起,要靠自己,自己出去工作,養活自己,看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她來到了家裡,洗了個澡,發現行李箱落在了歐陽天諾那邊,她覺得真是屋漏又逢連陰雨,她只有找到以前的衣服穿上。
次日,一大早蘇若情就來到外面找工作,因為生存比什麼都重要,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傷感她和歐陽天諾之間的事情。
她正走著,忽然看到旁邊有個招聘啟事,是霧裡看花俱樂部,招聘一名樂器手,待遇從優。她看到這之後,就進去了。
她一進來這裡,比醉生夢死酒吧要富麗堂皇,高階,這裡有大廳,也有包間。每個包間都很大,裡面都有一家鋼琴,看來這傢俱樂部真的是投資比較雄厚。
她張望著,這時有個工作人員走過來說道:“小姐,請問您幾位,有預約嗎?”
蘇若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是客人,我是來應聘的,你們這裡不是招樂器手嗎。”
這位工作人員表情立馬變了一下,淡淡地說道:“應聘在樓上,經理室。”
蘇若情說了一聲謝謝,就去往經理室了。
來到了經理室,她敲了一下門,裡面人允許後,她推開門,看到一位非常帥氣的年輕的男人,遠遠地看上去有那麼一點酷酷的、很不好惹的感覺。這樣的男人她見過冷夜和傑西都是這種風格,只是這個男人多了份明朗的感覺。
此人就是霧裡看花俱樂部的經理了,姓司馬,叫仕軒。他看到蘇若情這麼一個漂亮的不可方物的女人突然降臨在自己身邊,他有一絲的驚訝和不可思議。
他說道:“請問你找誰,你是幹什麼的?”
蘇若情沒想到這個男人的聲音也是超奇的好聽,聲音很低沉、很有磁性,但是又不顯得衰老。蘇若情說道:“您好,我是來應聘的。”
這時候,司馬仕軒神情慎重地瞄了一眼蘇若情,然後他站了起來,做到沙發上掏出一支菸,抽了起來。他嘴裡叼著煙,手裡把弄著打火機,說道:“是你本人應聘嗎,很遺憾的告訴你,你不適合在我們這裡。”
蘇若情一聽有點急了,她說道:“為什麼呀,你們不是招樂器手嗎,還沒看我彈得怎麼樣就否定我,太不公平了。”
司馬仕軒看著蘇若情覺得人是很漂亮,聲音也很好聽,只是不夠風情,渾身上下充滿了純真的氣質,和他們需要的不僅技術好,而且又很妖媚的人不太相符。
他看著蘇若情,心想這樣的女子也敢出來打拼,而且還來這裡。他說道:“不是你不優秀,是你的氣質和我們這裡不相符。真的很抱歉,你還是去比較適合你的地方吧,我這也是為你好。”
蘇若情一聽經理這麼說,她立馬走上前去,拉住司馬仕軒的衣袖說道:“經理求求你了,你就給我一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