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地說道:“我當然知道在誰的地盤,我男人的地盤。”
當劉雨音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司馬仕軒即詫異又不耐煩地給了她一個白眼。劉雨音笑著說道:“你說我不懂矜持也好,死皮爛臉也無所謂,反正我是賴上你了,還有今天我要跟你回你住的地方,我大老遠從國外回來,你就把我安排在會所裡,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我不要一個人住在會所。”
司馬仕軒要是再不答應就顯得太過有失男人的風度了,他說道:“好吧,到我那不許吵,想吃什麼自己弄,我可沒時間陪你,還有不許把我那弄亂。”
得到司馬仕軒的允許,劉雨音別提多高興了,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心想不怕不行,就怕纏得不夠緊,我就不相信我們認識這麼多年,還比不過那個蘇若情,一定要把她從你心裡驅除出去。
於是她誠懇地說道:“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像在國外那樣,我一定注意。如果你餓了我還可以幫你做飯,替你打掃衛生,家務活都包在我身上。”
司馬仕軒看著劉雨音,不相信地說道:“你行嗎,你會做這些嗎!別給我惹麻煩就夠了,要不過幾天你還回去吧。”
劉雨音緊張地說道:“行,我一定證明給你看,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的。”
司馬仕軒說道:“一段時間不見,變化不小,不過我不需要保姆,你還是省省吧。”
一路上說著,他們到家了。劉雨音心裡是激動和喜悅,而司馬仕軒卻在想,要是這些話是從蘇若情嘴裡說出來的,那他心情該是多麼的狂喜呀。
想到這,司馬仕軒悽婉地笑笑,開啟了門。進來後,說道:“想看電視自己開,冰箱裡有飲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