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蘇若情看到歐陽天諾還在睡夢中,她輕手輕腳的下床,走到衛生間開始洗刷。
她剛刷完牙,就看到鏡中歐陽天諾站在她身後,她一驚回頭說道:“你也醒了,你剛才不是還睡著嗎?”
歐陽天諾說道:“早醒了,一直不敢動,怕吵醒你,你倒先起來了。”
蘇若情說道:“誰知道你已經醒了,我還不是想讓你多睡會。”
歐陽天諾壞壞地對著蘇若情附耳說道:“幹嘛,心疼我昨晚太賣力了,放心,我好著呢,不過呢,可能昨晚消耗太大的體力,現在可是飢腸轆轆。”
蘇若情聽到歐陽天諾說著這樣如此露骨的話語,她的臉紅脖子,趕快洗刷好下樓了。
歐陽天諾洗刷好,來到餐廳時,蘇若情已經在吃飯了,她抬頭看到歐陽天諾說道:“今天到底去不去嘛,我昨晚可是已經答應他了,失約的話不太好吧!”
歐陽天諾走到主做坐下,說道:“去,幹嘛不去,大舅哥請吃飯不去的話,豈不是讓你為難嗎,就算衝著昨晚你的表現也得去呀。”
蘇若情一聽歐陽天諾還是這樣說話,她一句話也不說了,當起了鴕鳥,就只是在吃飯。
早飯後,歐陽天諾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蘇若情上了二樓臥室,她在想今天穿什麼衣服比較好,她正在琢磨著,這時歐陽天諾來到了臥室,他說道:“你在幹嘛,這麼長時間也不下去。”
蘇若情不加思索地說道:“我在想,我今天穿什麼衣服比較好呢!”
歐陽天諾聞言,不高興地邊看著報紙邊說道:“至於嗎,不就是一頓飯嗎,搞得好像去相親一樣,放心,你穿什麼都好看,都足以引起人的注意,尤其是男人。”
蘇若情不聽歐陽天諾在那胡說八道,她最終選了一套比較成熟,優雅一點的,但更顯得充滿女人味的衣服。
她穿上,在鏡中照了幾下,之後,她對著歐陽天諾說道:“你看,這套怎麼樣,還是上次你幫我挑的,還不錯吧。”
歐陽天諾正在看報紙,他抬頭一看,先是眼光很亮,然後說道:“好是好,只是你這樣美的出去,要是讓別的男人看上了,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你呀,就是專門來到人間讓男人吃苦的妖精,真想把你鎖起來,哪都不去,更不讓男人見到你。”
蘇若情聽到歐陽天諾這麼說,她很得意地說道:“哥哥,現在是法治社會,可不是舊社會,這樣囚禁是犯法的。”
快到中午十一點的時候,歐陽天諾帶著蘇若情,開著他的法拉利車子,來到了霧裡看花俱樂部,他們一到頓時吸引了那裡不少客人的眼光。
司馬仕軒一早就訂好包間,他出來喊了他們一下,之後三人坐下。
蘇若情說道:“沒想到這裡白天的生意還是那麼的好,這下你不發財都難。”
司馬仕軒正在倒酒,他倒了一杯遞給歐陽天諾,隨後說道:“借你吉言,如果我發了財,也少不了你的一份,今天你喝點什麼?”
蘇若情笑著說道:“你們喝酒,那我就以茶代酒了。”
司馬仕軒笑著說道:“喝茶也太清淡了吧,有果汁、奶茶,你要不要喝。”
蘇若情說道:“好呀,那我就喝一杯奶茶吧。”
飯桌上,司馬仕軒對於那天在醫院的事情,說道:“還是那句話,我是沒有任何目的,結果卻造成你們的不愉快,我先乾為敬,以表歉意。”
他說著,一飲而盡,歐陽天諾也一飲而盡,說道:“算了,都過去了。”
蘇若情看著兩個男人喝乾酒,她說道:“瞧你們,這樣喝傷身體,趕快吃點東西。”
蘇若情說著,為他們倆分別夾了一些菜,司馬仕軒看到蘇若情當著歐陽天諾的面還為自己也夾了菜,他充滿暖意的笑著對蘇若情說道:“放心吧,不要擔心,男人嘛,都是在生意場上混的,沒那麼容易醉。”
蘇若情說道:“就算身體好,也不能這麼不注意,要是身體差了,就後悔了。”
歐陽天諾說道:“你呀,你是心眼太軟,太善良,總為別人考慮,才會心臟不好的。”
司馬仕軒聽聞,他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她治病,能否徹底治好。”、
歐陽天諾看了一眼蘇若情,說道:“醫生說了,目前她的情況還算穩定,只要平時注意他的情緒就沒太大問題,我打算過段時間辦了婚禮,再去專門為她治療心臟。”
司馬仕軒聽到他們要辦婚禮了,他先是一絲的失落,只是轉瞬即逝,隨後他便說道:“是嗎,